徐怀蝶的头剧烈疼起来,手也开始震颤。她母亲竟然管骆暮白借钱,给她弟弟买房子?!徐怀蝶的头剧烈疼起来,手也开始震颤。她母亲竟然管骆暮白借钱,给她弟弟买房子?!难道昨晚那通电话,也是为了钱?徐怀蝶一张脸白得没了血色。骆暮白恰时回到病房,看见她这样立刻上前:“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徐怀
徐怀蝶的头剧烈疼起来,手也开始震颤。
她母亲竟然管骆暮白借钱,给她弟弟买房子?!
难道昨晚那通电话,也是为了钱?
徐怀蝶一张脸白得没了血色。
骆暮白恰时回到病房,看见她这样立刻上前:“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徐怀蝶紧紧抓着他手,哑声问:“我妈管你借钱,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骆暮白一怔,不以为意:“这件事你别管了,左右那点钱也不多。”
徐怀蝶喉咙梗了下。
骆暮白家境优渥,三十万对他来说的确不算什么。
也正是因为知道这点,她才会一直那么努力,想要缩短两人的差距!
可母亲的行为,彻底击垮了所有。
也让她清清楚楚看见,自己和骆暮白之间无法横跨的鸿沟。
徐怀蝶凝望着骆暮白,慢慢收回手。
她狠了心,故意放冷了语气:“你以为你在帮我?”
“你这些钱借给他们,就像打水漂一样拿不回来了,他们只会变本加厉,以后用各种理由继续管你要钱!”
徐怀蝶泛红的眼眶里蓄着泪:“骆暮白,我不用你可怜我,也不用你管我家里的事。”
骆暮白眉心紧拧:“我没有可怜你,我只是想帮你……”
“我不用你帮!”徐怀蝶倏然抬声打断他,“这么多年来我都是一个人,我也过得很好。”
她现在就像一只浑身竖满刺的刺猬。
骆暮白眸光微冷:“小蝶,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你先冷静下。”
说完就拿了手机转身离开。
徐怀蝶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心脏好像被生生撕裂开般痛不欲生。
如果可以,她希望骆暮白能管自己一辈子。
可她没有选择。
她不能这么自私,不能自己都要死了,还把骆暮白拉进自己家这个泥沼里!
她也有私心,不想看见他眼里的可怜。
眼泪一颗颗掉下来,掉进面前的已经凉了的粥里。
徐怀蝶还是拿起勺子,一点点吃了个干净。
毕竟,这可能是骆暮白最后一次请她吃的饭了。
吃完了粥,徐怀蝶查询了一下银行卡余额——四十二万。
三十万还给骆暮白,剩下十二万全给了家里。
就当买个清净,也算报答十几年的养育之恩。
分别转账完,徐怀蝶起身换掉了病号服。
没了钱,她没办法再继续治病。
她也不想治了,怎么样都是要死的,不如死得体面一点。
徐怀蝶穿着来住院那天的衣服,离开了病房。
走出医院时,外面又下起雪。
她顶着雪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本想着收拾点什么就退租离开。
但看了一圈,都没什么重要的。
唯独一条项链——
那是骆暮白送她的二十岁礼物。
从他送给她,她就没有戴过,因为不舍得。
此时,徐怀蝶站在镜子前,将项链小心翼翼戴在了脖子上。
真好看。
徐怀蝶的视线又被泪水给模糊,但这次是疼的。
她脑袋里的神经像是在跳,狠狠刺痛着,疼得她重重摔在地上,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蜷缩着,用力抱紧自己。
徐怀蝶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见。
可就在最疼的时候,她忽然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小蝶?徐怀蝶!”
这声音太熟悉,徐怀蝶费力睁开眼,就对上骆暮白紧张关心的目光。
他抱着她,语气愤怒:“为什么一声不吭跑了,你不打算治病了?!”
徐怀蝶意识破碎,却还是摇头:“不……不治了。骆暮白,你放开我。”
骆暮白却没松手,反而问:“那如果我娶你呢?”
“徐怀蝶,如果我们结婚,你能好好治病吗?”
七月,藤城。秦锦初下车时,午饭时间刚过。天气燥热得连呼吸都困难,落地大风扇呼啦啦地吹着,正在装修的办公室内一片灰尘飞扬,几个男人正坐在木桌上聊天。
将夜会所门口,顾书在跟好友陈芮打电话,远远看到一行人正簇拥着一个男人跨步往门口走来。男人穿着一身烟灰色西装,身形高大挺抜,边走边侧耳倾听着别人说话,隔着很远,就给人一种胆寒的压迫感。
“轰隆隆——”“轰隆隆——”窗外瓢泼大雨,宛如是给四方城的天空遮盖了一层薄纱,黑云低压,风雨飘摇,看不清楚五米之外的景象。澜湖郡。握着手机的桑知俞,定定的看着手机上发来的暧昧图片。
还没来得及踏进博物馆,就听到一道惊讶的声音:“李君,你怎么也来了?”转头,只见妹妹白薇,姑父白敬亭以及朱雨涵三人,也刚刚走到门口。“听说有古董展览,我来看看。”李君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