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玉雕佛牌,是骆暮白的祖父留给他的。他很看重,从小就戴在身上,不肯摘下。那块玉雕佛牌,是骆暮白的祖父留给他的。他很看重,从小就戴在身上,不肯摘下。可现在却给了陈佳霓……徐怀蝶不可置信地看向骆暮白。他没看到她的诧异。在陈佳霓出现的那一刻,他所有的注意力就都在她身上了。就连语气
那块玉雕佛牌,是骆暮白的祖父留给他的。
他很看重,从小就戴在身上,不肯摘下。
可现在却给了陈佳霓……
徐怀蝶不可置信地看向骆暮白。
他没看到她的诧异。
在陈佳霓出现的那一刻,他所有的注意力就都在她身上了。
就连语气都变得温柔:“怎么了?”
陈佳霓微微一笑:“骆医生,有病人在找你,快过去一趟吧。”
骆暮白没有半点迟疑:“我现在就过去。”
说完就抬步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他才想起来还有个徐怀蝶,停下脚步回头:“你好好休息,有事喊我。”
徐怀蝶已经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看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胃里突然翻涌起来。
她甚至来不及去洗手间,抱着床边的垃圾桶就开始剧烈地呕吐起来。
有护士听到疾步赶来:“徐医生,你没事吧!”
徐怀蝶无法回答,直到吐干净了,才挂着眼泪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不要告诉骆医生我的状况。”
护士不解:“你和骆医生不是好朋友吗?他很关心你。”
好朋友。
是,他们是好朋友。
而且从今天开始,也只能是好朋友了。
徐怀蝶闭上眼,紧攥的手松开,掌心全是用力抠出的血印。
……
徐怀蝶没让护士帮忙,自己把一切收拾干净。
她性子要强,不到瘫痪那一步,绝对不会麻烦别人。
就算真的瘫痪了,她宁可死,也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等弄好一切,刚在病床躺下,手机响了。
看着屏幕上母亲的名字,徐怀蝶心底刚压下去的情绪又泛上来。
她没告诉家里人自己生病的事。
而她刚吐完,状态实在不对,怕母亲担心,就没有接电话。
想着等明天早上给回个消息,就说自己睡着了,或者在手术。
电话自动挂断后,徐怀蝶很快睡着。
第二天房门被推开时,她就醒了。
只见骆暮白拎着早餐走进来,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
瞧见她睁眼,他声音清冷:“你这有点声音就被惊醒的毛病看来是治不好了,以后我晚点来。”
说着他走近了,垂眼就看见桌子上摆着他昨天买的晚饭。
严丝合缝,一点都没动。
他皱起眉看向徐怀蝶:“你什么也没吃?”
徐怀蝶昨晚吐完没胃口,但又不能说实话。
她慢慢坐起来:“昨天太累,直接睡着了。其实你真的不用这么辛苦给我买饭。”
骆暮白冷脸将凉透的晚饭丢掉,又亲自把热粥盖拆了放在她面前。
“你治病要有力气和精神,胃里不能没东西,我看着你吃。”
他好像是生气了,但徐怀蝶不明白为什么。
只能乖乖拿过勺子一口口吃起来。
吃到一半,有医生把骆暮白喊了出去。
他手机留在桌上,突然震动了下。
徐怀蝶没有侵犯别人隐私的坏习惯,只是下意识看了过去。
可这一眼,却让她狠狠僵住。
屏幕上跳出消息,发送人的备注是“徐阿姨”!
而内容是:【小骆,真的谢谢你借给阿姨钱,不过小磊买房还差十万,你看……】
徐怀蝶像被人用力抽了一巴掌,浑身止不住地打起颤来。
“徐阿姨”是她母亲,而“小磊”是她弟弟。
七月,藤城。秦锦初下车时,午饭时间刚过。天气燥热得连呼吸都困难,落地大风扇呼啦啦地吹着,正在装修的办公室内一片灰尘飞扬,几个男人正坐在木桌上聊天。
将夜会所门口,顾书在跟好友陈芮打电话,远远看到一行人正簇拥着一个男人跨步往门口走来。男人穿着一身烟灰色西装,身形高大挺抜,边走边侧耳倾听着别人说话,隔着很远,就给人一种胆寒的压迫感。
“轰隆隆——”“轰隆隆——”窗外瓢泼大雨,宛如是给四方城的天空遮盖了一层薄纱,黑云低压,风雨飘摇,看不清楚五米之外的景象。澜湖郡。握着手机的桑知俞,定定的看着手机上发来的暧昧图片。
还没来得及踏进博物馆,就听到一道惊讶的声音:“李君,你怎么也来了?”转头,只见妹妹白薇,姑父白敬亭以及朱雨涵三人,也刚刚走到门口。“听说有古董展览,我来看看。”李君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