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在更衣的帐篷里响起来。“宋慈你疯了,快放开我,咕噜咕噜,呕——”我仰天狂笑。“赵沅儿,你完了!”我霸凌了父王带回来的烈士遗孤。我把她的头发剪成狗啃过一样,把她关进小黑屋三天三夜不给饭吃,把她踹进茅坑。朋友问我为什么这么针对她。我道:“她的鞋,我不喜欢。”-关于前世最后的记忆。是我被老鸨灌下烈性春药
我霸凌了父王带回来的烈士遗孤。
我把她的头发剪成狗啃过一样,把她关进小黑屋三天三夜不给饭吃,把她踹进茅坑。
朋友问我为什么这么针对她。
我道:“她的鞋,我不喜欢。”
-
关于前世最后的记忆。
是我被老鸨灌下烈性春药后,大庭广众之下行为失控,被所有人当作动物观赏。
清醒后,我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找到被我哥护在身后的赵沅儿。
然后抓起地上的花瓶碎片冲过去,扎在她的胸口。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重新睁开眼。
周围安静的环境让我愣了一下。
我不是还在青楼吗?
直到看到不远处,年轻了许多的赵沅儿——
还没有很温暖的初春,她只穿着一条单薄的白裙,正拿着一把剪刀,小心翼翼从耳畔剪下一缕头发。
然后把头上簪子钗环都摘下来扔到地上。
一边摘,一边笑着问我:“你猜,他们会信你,还是信我?”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
原来是这一天。
前世我被认定仗势欺人、欺凌烈士遗孤的马球会。
见我疑似被她的举动唬住,她嘴角的弧度逐渐加深:
“想好要怎么和父王和兄长解释了吗,郡主殿下?”
她脸上明晃晃的笑容刺得人眼好疼。
新仇旧恨一下子涌上心头。
我冷笑一声,冲过去将她扯进马球会给女眷准备的更衣帐篷,将她的脑袋狠狠按进收集了污秽物的木桶里。
“剪几根头发就想给我扣黑锅了?来,本郡主亲自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仗势欺人!”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在更衣的帐篷里响起来。
“宋慈你疯了,快放开我,咕噜咕噜,呕——”
我仰天狂笑。
“赵沅儿,你完了!”
老天有眼,让我从头再来。
这一次,我再也不要被那该死的纲常伦理、礼义廉耻绑住手脚。
我要发疯,我要复仇!
-
前世,我死在人生中本该最幸福的一天。
我与青梅竹马顾长风情投意合,约在中秋之夜,向圣上请求赐婚。
岂知我刚跪下去求了圣上,顾长风突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
“我绝不会和一个无才无德、谋杀烈士遗孤的纨绔成亲!”
然后,赵沅儿从人群中走出来,跪在圣上面前。
七月,藤城。秦锦初下车时,午饭时间刚过。天气燥热得连呼吸都困难,落地大风扇呼啦啦地吹着,正在装修的办公室内一片灰尘飞扬,几个男人正坐在木桌上聊天。
将夜会所门口,顾书在跟好友陈芮打电话,远远看到一行人正簇拥着一个男人跨步往门口走来。男人穿着一身烟灰色西装,身形高大挺抜,边走边侧耳倾听着别人说话,隔着很远,就给人一种胆寒的压迫感。
“轰隆隆——”“轰隆隆——”窗外瓢泼大雨,宛如是给四方城的天空遮盖了一层薄纱,黑云低压,风雨飘摇,看不清楚五米之外的景象。澜湖郡。握着手机的桑知俞,定定的看着手机上发来的暧昧图片。
还没来得及踏进博物馆,就听到一道惊讶的声音:“李君,你怎么也来了?”转头,只见妹妹白薇,姑父白敬亭以及朱雨涵三人,也刚刚走到门口。“听说有古董展览,我来看看。”李君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