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我去给太子送上拜帖。本以为自己会等很久。没想到不过一会,便有下人带我进去。
我脸色微沉,正要说什么,却见她当即上前一步:“我兄长乃朝中四品大臣,你岂敢辱我?我这就命人报官,好好治你的罪!”那婶子吓得一哆嗦,当即捂着脸匆匆跑了。
他为求生,努力朝外攀爬,十指血肉模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直至丧气。太子不忍,派人厚葬一番。
婚戒上的钻石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正如十指交握在一起的两人那般熠熠生辉。原来,它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
直到大学毕业后,我进了她和朋友开的设计公司。为了能留在她身边,我拼命努力成为了她的得力助手。后来我们在一起后,我也知道了她创业的初衷。
婚礼前一天,老婆为我私人定制的婚戒到了。我抚摸着只有半截的无名指,向她提出了离婚。她的助理打来电话小心翼翼地解释。
毕竟是自己的命,总不能还得让别人求着自己活吧。但医生说,必须要直系亲属签字才行,朋友不可以。所以,我还是躲不开要给盛月殊打电话。
“你明明已经听清楚了我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江亦,我这么说是为了你好,我不想让你被所谓的亲戚拖死。”她冷漠地说着,没有情绪起伏,就像是在聊着最平常的事情。
我一语说中,盛月殊动了动唇但没有发声。她此刻出现一丝退让,那我必须乘胜追击。“所以你天天晚上半夜回家或者彻夜不归,不是在这种地方鬼混就是跟许思域在一起是吗?”
见她这执着的样子,我有些无奈:“方芷,被盛月殊知道你给我钱,她一定会生气。”方芷长了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但鼻子和嘴巴都十分秀气小巧,有一种漫画里少女的感觉。
苏明妆抢过巾子,自己在被窝里胡乱地擦了几把,又把巾子丢出去,“你们都出去,我想自己待一会,”声音一顿,又惊恐道,“刘嬷嬷!”
之后裴今宴像疯了一样大笑,紧接着把新房一顿打砸,桌椅、龙凤烛、酒菜,碎了一地,连雕花大床都被他一拳打碎半边,唯独她的盖头,他未碰一下。
学士府的陪嫁王嬷嬷怒斥,“我们学士府乃文臣之首,怎么会不懂规矩?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小姐明显身体不适,若一会病倒,你们能负责?你们安国公府的下人,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吗?”
上辈子和敖玉极在一起,为了掩盖自己的黑龙身份,他收集了很多禁书,练习秘法。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本书说蓬莱金草碾成汁,涂在鳞片上,可以让身体金黄,久而久之不变。
“胡说八道?阿宇是一条罕见的金龙,他的血液,至少是一条金龙,你只是嫉妒阿宇选择我,只是说这对我们很恶心。”妹妹扬手打我,做妻子和以前一样,想欺负我,我后退了一步,懒得争口舌之快。
敖宇极是一条装作上等金龙的下等黑龙。父亲对这个结果非常惊讶,母亲喜上眉梢,迅速拉着妹妹在敖宇极面前称赞。“我知道大家都很好奇为什么我没有选择金瑶。”
看着敖宇极化为龙形,倒了下来,终于和我一起掉进了龙潭。“阿瑶,发什么留?”周围的人推着我,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竟然是父亲。难道我没有被雷劫杀死吗?
裴墨宸,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再也不见。阮虞身子逐渐好转后,裴墨宸又回公司上班了。又开始像以前一样,回来得很晚,甚至夜不归宿。
眼前这个裴墨宸,和昨晚那个亲孟怀薇的人,居然是同一个人。阮虞任由他抱着自己,什么话都不说。这次她突然消失又突然晕倒,大概真的吓到了裴墨宸。
裴墨宸终于笑了,握住她的食指亲了一口。“你的生日快到了,这段时间在医院,我想了很多惊喜给你。”每年阮虞的生日,他总是准备得很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