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击毙!我耳朵一片嗡响,手脚发软。我爸死了,被应知聿亲手击毙!
这一刻,我的心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我捏着缉查令的手不断颤抖,不敢置信。我爸,程勇,竟然是一个以‘洗钱’为目的的跨国集团的首脑!
我没有再动西瓜,只是坐在沙发里,看着没开的电视机出神。不知过了多久,阳台门被拉开,应知聿走了过来:“怎么没吃西瓜?”
爷爷葬礼之后,应知聿搬了回来,我们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应知聿还特地请了假,陪着我回到爷爷家为老人收拾遗物。我将爷爷的衣物,常用的东西都收拾到一起,准备烧给老人。
他跟着回了警局,发现奶奶已经在陈芸灞的遗体旁放声大哭:“惜雪,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有什么事咱们可以慢慢解决的啊,是奶奶对不起你!”公安人员将一个装在塑料袋里的证物拿给他:“这是陈芸灞死后依旧攥在手里的东西。”
陈芸灞却笑了,嘴角流出血:“厉总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你没交赎金导致我被绑匪折磨一个月的事了?”“这些伤和脏都是拜你所赐!”
她一边擦,一边道歉:“爸,妈,对不起……是女儿不孝,连累在天上的你们都不能安心……”“是我没用,我怎么就让事情变成这样了……”
这时,一群保镖们突然开门出来,捂住她的嘴把她拖走。“明小姐,你最好不要出现在厉家,打扰了老太太的休养。”“厉总的意思是,再敢骚扰,生死不论!”“咚——”
雷声与棺盖落地的声音几乎同时在我耳边炸响。我下意识透过贺淮屿的肩头朝里看去。漆黑的棺材里空空荡荡,除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什么都没有。
贺氏公司楼下一片寂静。众人都段君言这疯狂的举动惊住了,我也不例外。所以,我的尸体最后被他带走了?
无边夜色中,无尽的寒意层层包裹住我。跟段君言在一起的人,是谁?没等我多想,贺淮屿转身就进了别墅。
我顿时愣在了原地。这一幕,如针般扎进我眼睛里,疼的我想哭。贺淮屿自然的环住她,带着她朝车子的方向走去。
故止年一愣,鹰眸微眯:“她的前男友跟我有什么关系?”宁泽却自知失言,忙摇头:“大概是我想多了!别放在心上,反正你要结婚了,现在和阮静应该也已经分了吧?”
阮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下意识退后一步,看向故止年:“你答应过让我把孩子生下来的。”故止年沉默一瞬,随即冷硬开口:“嫣然配型找到了,是你。”
发完后,阮静放下手机,没再多管。她并不知道,在热度正盛的时间点,身为当事人的她这条回应瞬间冲上了热搜第一!故氏集团总裁办。
阮静看了眼故止年,心一点点下沉,最终转为唇边一抹苦笑:“好啊。”产检室。
殷惩目光深深瞧着他,半信半疑:“皇上听你这么说,会难过的。我才从他那边过来,他身体很不好,膝下又无其他皇嗣,急需你执掌殷氏江山。”墨宸看着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不是还有王叔在?”殷惩:“……”
还能怎么?富贵病!纯属闲的!慕小卿心里吐槽,面上说:“你去准备些点心,我等会送过去。”香玉听了,满眼惊愕:“你的伤?”慕小卿摆手说:“没事儿,死不了。”
何昭滟不解,问道:“王叔怎的为我好了?”殷惩便耐心解释了:“你的无疾哥哥看破红尘,一心修佛,真要出家了,怎么履行对你的婚约?倒不如让那小宫女撩拨一下他的心,若他能破了戒,回归红尘,你的好日子不就来了?”
她心里疯狂吐槽,面上则不敢表现,只装着可怜,泪眼盈盈瞧着他:“殿下,奴婢要去了。此一去,凶多吉少,生死难料,且容奴婢一表心意。奴婢刚刚对殿下确实大不敬,虽是无奈之举,却也有倾慕之心。殿下人中龙凤,如天上明月、云端谪仙,奴婢有幸亲近,便是死了,也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