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日子,我宛如一具行尸走肉。阿瑾因我而丧生,我不能原谅自己。那之后的日子,我宛如一具行尸走肉。阿瑾因我而丧生,我不能原谅自己。裴寂寻来了那些珍奇药草,逼着我喝药。可我似乎又得了另一种病。我整宿整宿睡不着,不停地想着阿瑾。我很害怕,若是睡着了再醒来,就会真的如裴寂
那之后的日子,我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阿瑾因我而丧生,我不能原谅自己。
裴寂寻来了那些珍奇药草,逼着我喝药。
可我似乎又得了另一种病。
我整宿整宿睡不着,不停地想着阿瑾。
我很害怕,若是睡着了再醒来,就会真的如裴寂所说,将他都忘掉了。
骆鸣也没有办法,对裴寂说我毫无求生意愿。
他无法,只能让陛下来看我。
那天,年轻的帝王来了揽云殿。
他看着我,两眼发红。
就像小时候那样,他一下子冲进了我的怀中。
“姑母,求你,不要死。”
第二日,我开始吃饭,吃药,去院中晒太阳。
我再也没和人提过阿瑾,甚至颤着手,去小厨房给裴寂做了暖汤。
将汤端到他面前时,他的眸色中,是难掩的惊喜。
“阿鸢,”他将我抱在怀中,“相信我,你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我那天,又做了噩梦。”我轻轻回抱住他,“梦里,我明明将信给了林宛如,她没有给你,却和北厉三皇子传话说,让他狠狠折磨我。”
裴寂身子一滞。
“我会给你报仇。”他吻着我道,“阿鸢,你受的苦,她只会受百倍千倍。”
那日后,裴寂建了和北厉一样的水牢,专门关押林宛如一人。
她被人狠狠地拿鞭子打,等伤口愈合或溃烂,再打下一次。
就这样,周而复始,一遍又一遍。
我去水牢看了她。
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披头散发,就像个水鬼。
看到我,她双眼猩红发狂道:“我爹忠良,你们司徒氏背信弃义!你不得好死!”
好死?
我笑笑,“那要让你失望了,我可没那么快死。”
我会活着,长命百岁,看着你们每一个人下地狱。
温一曼坐在餐桌前,墙壁上的时钟指向七点,家门被准时推开。 男人温柔的声音响起:“一曼,我回来了。”
转眼到了晚上,殷慕庭回来了。上辈子,殷慕庭每次到家,都会先拥抱她,他说这样就不觉得累了。李清漪因他这句话开心了很久。
孙青莲却不着痕迹地挤开她,埋怨道:“姐姐,你快别添乱了,没看到姨祖母都这么难受了吗?”疼得呜嗷乱叫的沈老太太,也捂着脸讥讽道,“你以为你也是御医么?还会看病?如果你会看病,我就把这茶碗给吞了!”
“于盈,你爸爸......”“他就是个人渣!”少女低着头,狠狠抹了一把眼睛,语气怆然,“老师,你以后别来我家了,也别管我的事了,没用的......”“......”明瑶张了张嘴,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她知道的信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