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和脚踝被勒出了血,吴德海笑得诡异又疯狂,眼角的褶皱衬得他好似鬼魅一般。 看着钟念儿痛苦绝望的模样,他尤不满足,从怀中掏出一条长长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钟念儿身上。钟念儿迅速往门口跑去。岂料,那太监看上去像个病秧子,身手却十分灵活,还不等钟念儿跑到门口,头发便被他从背后狠狠揪住。吴德海揪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咱家能看上你,是你祖上积福!你竟如何不识抬举!既如此,
钟念儿迅速往门口跑去。
岂料,那太监看上去像个病秧子,身手却十分灵活,还不等钟念儿跑到门口,头发便被他从背后狠狠揪住。
吴德海揪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咱家能看上你,是你祖上积福!你竟如何不识抬举!既如此,咱家便教教你规矩!免得日后进宫不懂得如何侍奉夫君!”
钟念儿拼命挣扎:“我不要,我不要跟你进宫,我不要做你的妻子……”
吴德海彻底被激怒:“你也看不起咱家不是男人是吧?好好好!待会有的是手段伺候你!”
吴德海怒火中烧,藏在骨子的施虐性瞬间爆发,他粗暴地揪着钟念儿的头发往床榻上拖。
既然不服,他便打到她服为止!
就算把她弄死又何妨?
一个低贱的婢子而已,他要多少有多少!
钟念儿百般挣扎却不敌他力气大,吴德海嘴里骂着她听不懂的话,一边将她往床上拖。
钟念儿惊恐极了,嘴里不断喊着救命。
可无论她怎么呼喊,也不见有人来救她。
她被重重摔在床上,头磕在床沿上,脑袋一阵眩晕。
吴德海解了身上的腰带,将她四肢牢牢捆绑在床榻的四个角上。
钟念儿本就瘦小,吴德海虽是个太监,可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是绰绰有余。
钟念儿在他面前毫无还手的余地。
手腕和脚踝被勒出了血,吴德海笑得诡异又疯狂,眼角的褶皱衬得他好似鬼魅一般。
看着钟念儿痛苦绝望的模样,他尤不满足,从怀中掏出一条长长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钟念儿身上。
鞭子抽在身上时,钟念儿身上火辣辣的疼。
她痛苦地嘶喊,可越是惨叫,身上的鞭子就抽得更狠。
听着她的惨叫,吴德海兴奋极了,不断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人生的乐趣。
“叫啊,继续叫,叫得再大声些,让咱家好好疼爱你!”
可钟念儿却突然没声了。
吴德海顿了顿,疑惑地看向她时,她正死死咬住唇,一双透亮的眸子正倔强地瞪着他,任由眼泪横流,却怎么也不肯再叫一声。
即便被打成这样,她竟然还敢公然跟他叫板。
吴德海觉得自己再次受到了轻视。
听不见她的惨叫声,吴德海仿佛失了些兴致,他恼羞成怒地道:“叫!怎么不叫了?咱家让你叫!”
鞭子再次落下,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
视线被泪水模糊,下唇被咬出了血,钟念儿抽噎了一声,却始终不吭一声。
如此倔强的女人他还是头一遭遇见。
吴德海火冒三丈:“瞧不上咱家是吧?咱家不就是没根吗?贱女人!让你看不起人!让你狗眼看人低!”
一个接着一个巴掌重重落在她脸上,耳中嗡鸣作响,有黏糊糊的液体从她鼻腔和嘴角溢出。
“咱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随咱家进宫,好好伺候咱家,你到底愿不愿意?”
钟念儿意识模糊,刚要说话,喉咙突然被涌出的鲜血狠狠呛了一口。
她猛地咳嗽了几声,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极其微弱:“不……不愿意……”
吴公公重重一掌扇在她脸上:“好,臭娘们,不愿意是吧?那咱家今日便让你死在咱家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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