铖王妃没想到月盈会说不让她去盛家,她皱眉:“可是盛家那边,这事难不成就这么算了?”“不会。”“那你……”“盛瑾修他们会来找我的。”铖王妃没想到月盈会说不让她去盛家,她皱眉:“可是盛家那边,这事难不成就这么算了?”“不会。”“那你……”“盛瑾修他们会来找我的。”月盈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急的是盛鸿他们,臊的是盛家的脸。她一日不回盛家,外
铖王妃没想到月盈会说不让她去盛家,她皱眉:“可是盛家那边,这事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不会。”
“那你……”
“盛瑾修他们会来找我的。”
月盈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急的是盛鸿他们,臊的是盛家的脸。
她一日不回盛家,外头人就会一日记得盛家人做的事情。
只要她稳得住,盛家会比谁都先跳脚。
铖王妃是知道颜月盈曾经有多粘着盛家那长子,以前不管做什么时都是一口一个阿兄,谈及盛瑾修时也满是亲昵,可如今却是直呼其名,提及盛家更是冷淡,她只觉是盛家伤了外甥女的心。
“好,姨母都听月盈的。”
“姨母最好了。”
颜月盈靠在铖王妃肩头轻蹭了蹭。
铖王妃被小姑娘撒娇弄得心软,满是疼惜地摸摸她头发:“你与裴宴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认你当义妹?”
月盈下意识摸了摸颈间挂着的龙纹佩。
回京的路上裴宴跟她说过,赠她玉佩的那位薛姨已经亡故。
他说薛姨出身显贵,族中曾是京中最鼎盛的世家之一,可是当年因为招惹小人被人所害,薛家上下更是摊上谋逆大罪九族尽诛。
这龙纹佩是薛家传家之物,京中不少权贵都认得,而且当年与薛家有仇的人如今不少都立于朝堂身居高位,若是被人看到她戴着薛家的东西,极容易惹来麻烦。
裴宴叮嘱过她,将龙纹佩收好,也别与人提及薛姨的事情。
颜月盈不怕姨母会与旁人提及,可是铖王……她眼睫微垂:“我也不知道。”
“贺督主救我的时候我受伤疼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时就已经在他的别庄了,他当时瞧着我神色有些奇怪,还跟我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说什么像是他故人,我也没听太清楚。”
“后来他知道我跟盛家的事,就与我说让我唤他阿兄,还带着我去了钱家。”
铖王妃闻言也没怀疑月盈话中的含糊不清,因为裴宴其人在京中名声太过响亮,哪怕铖王妃平日与朝中之人没什么交集,也知道这位贺督主的厉害。
连铖王素日里提起裴宴时都是言语忌惮,这般人物实在犯不着算计月盈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姑娘。
“兴许是你与他故人有些相似?”
铖王妃思忖着,“听说这裴宴幼时过得苦楚,家中父母不慈爱,兄长更是歹毒。”
“他年少时也曾险些被他长兄算计丢了性命,父亲为保长兄还曾亲手送他去死,所以他后来得势之后直接屠了府中满门。”
这般处境,倒是与月盈有几分相似。
“他兴许是看你可怜不忍你被盛家所欺,又因你想到他年少时处境,所以才会想破例帮你一把。”
至于认亲,可能只是随口一说。
颜月盈撇撇嘴,那个人嘴毒心狠,才不会不忍。
见铖王妃自己找到了理由,她含糊说道:“应该是吧。”
铖王妃放心下来:“这样就好,他毕竟是内侍监的人,虽说身子有碍,不误你名节,可到底还是少来往得好,不过这人虽然阴晴不定为人狠辣了些,却还是救了你性命,等你伤好些后,我带着你去跟他道声谢。”
救命之恩,还是要重谢的。
月盈一点儿都不想去见裴宴。
那人眼睛太利,心眼太多,她每次都好像一眼就能被看穿。
她不想见他,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月盈沉默了一会儿只能有些闷闷不乐地垂着脑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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