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利刃,刺入张阑梦心尖。她眼神空洞地看着陆赫越喘息喉结。无尽痛意如决堤河流在胸腔汹涌肆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张阑梦脸上带着木然至极的微笑,哑声道:“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可不知哪句惹怒了陆赫越,他动作骤然停下。话如利刃,刺入张阑梦心尖。她眼神空洞地看着陆赫越喘息喉结。无尽痛意如决堤河流在胸腔汹涌肆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张阑梦脸上带着木然至极的微笑,哑声道:“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可不知哪句惹怒了陆赫越,他动作
话如利刃,刺入张阑梦心尖。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陆赫越喘息喉结。
无尽痛意如决堤河流在胸腔汹涌肆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张阑梦脸上带着木然至极的微笑,哑声道:“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可不知哪句惹怒了陆赫越,他动作骤然停下。
“张阑梦,你恨我?”
张阑梦一怔,称帝后陆赫越从未在她面前自称为我。
胸口一阵抽搐,几乎就要令人窒息。
她是恨陆赫越,但她更恨自己。
恨自己在当初父皇说陆家早有反意时,她却一意孤行要救下陆赫越,却又只救下了陆赫越。
父皇杀了陆家十八口人,陆赫越就杀了张氏三百二十八口人。
陆赫越见她不说话,忽的便扼住她脖颈,眼神阴戾。
“你的确该恨朕,就像朕恨你一样。”
说着,他动作越发粗暴,像是要将所有仇恨发泄在张阑梦一人身上。
深夜。
窗外狂风骤雨,张阑梦被痛醒。
膝盖处似蚂蚁钻入骨头缝,又像有蛇虫在其中啃噬骨髓,疼得她浑身发冷。
当初她为了给陆赫越求解药,在冰天雪地里跪了一夜。
为此她不仅去了半条命,还留下后遗症,只要一变天,关节便疼得她夜不能寐。
以往有太医照看着,如今便只能硬捱过去。
张阑梦抱紧自己,痛得蜷缩成一团。
突然间,外面喧闹起来。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宫女大声道:“陛下摆驾未央宫,赶紧全部去伺候着!”
张阑梦强撑着起身,一张脸毫无血色。
同屋宫女小声嘟囔着:“这么大雨,陛下为何突然过来?”
另一个接话:“咱们皇后一到雷雨天便心悸不适,陛下这是心疼娘娘呢。”
张阑梦一字不落听进耳朵里,喉头涌出一股腥甜。
好不容易走到主殿门口,张阑梦却被一个宫女一推,霎时跌入雨中。
“这也是你有资格站的地方?赶紧去烧热水!”
张阑梦顿时被冰雨浇透,浑身一抖,还来不及起身,便听见陆赫越怒斥太医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一群废物!皇后当初为了给朕拿到解药才落下病根,朕恨不得以身代之,你们就没有半点法子吗?!”
这话如一道闪电劈进张阑梦心口,脑海中一切终于串联起来。
她终于明白为何姚文淑能成为皇后。
——自己拼了命拿到的解药变成了她姚文淑的功劳!
张阑梦只觉可笑而荒唐,可下一秒她又难以抑制的升起希冀!
如果……如果陆赫越知道了这件事,那是不是可以放过她大嫂肚里的孩子?
张阑梦爬起来就要往殿中闯,可还没走几步,就被大惊失色的宫女按住。
她的脸被按在冰冷地面上,只能嘶声大喊:“陛下,奴婢有事要禀报!”
隆隆雷声,不如她的哀声刺耳。
几个宫女慌忙堵嘴的堵嘴,拉脚的拉脚,用力将她往下拖。
张阑梦却拼了命挣扎往殿门爬,凄厉的声音如同厉鬼:“陆赫越,我有话要跟你说!”
下一秒,殿门被缓缓推开。
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却不是陆赫越,而是他身边的太监总管。
“直呼陛下名讳,大不敬,罚三十廷棍以儆效尤。”
一句话便让张阑梦骤然脱力,她随即被捂住嘴拖下去。
重重的棍子落在张阑梦身上,打得她抑制不住地痛呼出声。
“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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