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晏承渊,楚清欢将手收入袖内,佯装镇定。“千岁,这是贵妃娘娘赏赐给您的美人,妾身自作主张替您收下了。”晏承渊本就心情糟糕。此刻心中更是一堵,随即冷笑:“你这千岁夫人当得属实大度,连替我这阉人纳妾室都这般热心!”见到晏承渊,楚清欢将手收入袖内,佯装镇定。“千岁,这是贵妃娘娘赏赐给您的美人,妾身自作主张替您收下了。”晏承渊本就心情糟糕。此刻心中更是一堵,随即冷笑:“你这千岁夫人当得属实大度,连替我这阉人纳妾室都这
见到晏承渊,楚清欢将手收入袖内,佯装镇定。
“千岁,这是贵妃娘娘赏赐给您的美人,妾身自作主张替您收下了。”
晏承渊本就心情糟糕。
此刻心中更是一堵,随即冷笑:“你这千岁夫人当得属实大度,连替我这阉人纳妾室都这般热心!”
“妾身不敢,只是多几人侍奉千岁,有何不可?”
楚清欢白着脸,淡淡回。
她一介草民,如何能拒绝贵妃?晏承渊只怕是担心以后不好向楚水瑶解释吧!
见她这般态度,晏承渊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质问楚清欢。
“如若此刻你夫君换成是萧云廷,你便不会这般坦然了吧?”
“与他何干?”
“铃月都同我讲了,你与萧云廷年少早已私定终身,何必又在我面前装从不相识?”
楚清欢不可置信:“仅凭她一面之词,千岁就深信不疑?”
“我不信她,难道还信你?”
这话一出。
楚清欢脑中嗡然作响,恍然记起前世来。
凌阳王造反后,楚家受牵连败落,晏承渊将楚水瑶光明正大接回府中。
自此,楚水瑶倒成了千岁府的正房夫人一般。
楚清欢住了许久的主屋,楚水瑶只需撇撇嘴说句想住,晏承渊便直接让楚清欢搬去了偏院。
楚水瑶故意敬茶烫伤了她的手,晏承渊要她大度;楚清欢被诬陷伤了楚水瑶,他便斥她善妒!
……
桩桩件件,原来她都没忘。
心口猛地一刺。
楚清欢骤然抬眼,冷冷道:“千岁心里既已认定,妾身认罪与否,又有何重要?”
晏承渊面色一冷。
“来人!将夫人禁足祠堂半月,每日跪抄家书百遍。”3
听闻这话。
楚清欢攥紧了生疼的手指。
“妾身领罚。”
夜深。
楚清欢跪在祠堂,颤着手捻笔落字。
她再度认知到自己现在如浮萍般的处境。
冷汗直冒,血迹夹杂墨水在纸上洇开。
她只能在心里同自己打气。
楚清欢,你且忍忍吧,再忍忍。
快了,快解脱了……
在楚清欢被禁足祠堂的第三日。
晏承渊再一次做了梦。
梦里,楚清欢笑意温柔:“夫君,这是我今日上寺里替你求的平安符。”
和现实里她那副冷淡桀骜的模样完全不同。
晏承渊这次却和前两次心态不一样,他忍不住想:楚清欢若真能像梦里这样温柔乖顺该多好……
梦里的他收下平安符将楚清欢揽入怀中:“你自己呢?”
楚清欢柔声道:“夫君平安,清欢自然平安。”
见了这话,晏承渊莫名吃味,连带看梦里的自己都有些不爽了。
梦里的他却神色淡淡:“你替我取剑过来。”
“好。”楚清欢背身取来。
下一瞬,宝剑出鞘,剑光闪过。
他却用她递来的剑,亲手取了她的命。
楚清欢死前惊愕绝望的神情印在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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