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呐呐:“谢谢阿姊。”秦娘子格外受用:“有你这么个仙女妹子,我可占了大便宜。”崔时吟抿唇轻笑,颊边露出浅浅的梨涡。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呐呐:“谢谢阿姊。”秦娘子格外受用:“有你这么个仙女妹子,我可占了大便宜。”崔时吟抿唇轻笑,颊边露出浅浅的梨涡。……象首铜炉里烧着火炭,屋中暖和不见春寒。秦娘子颇为话唠的拉着崔时吟与她说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呐呐:“谢谢阿姊。”
秦娘子格外受用:“有你这么个仙女妹子,我可占了大便宜。”
崔时吟抿唇轻笑,颊边露出浅浅的梨涡。
……
象首铜炉里烧着火炭,屋中暖和不见春寒。
秦娘子颇为话唠的拉着崔时吟与她说话,或是笑容安抚人心,也或许是左篆只走到屏扆旁的四足长榻上坐下,未曾试图靠近。
等秦娘子替她重新上好了药后,崔时吟小脸上总算有了些血色。
她嘴唇依旧苍白,青丝垂落在身后,卷翘的眼睫扑扇着时,微微红肿的眼睛里也有了神,不再像是刚醒来时无措。
等秦娘子退出去后,屋中只剩她和左篆二人。
崔时吟小心翼翼地抬眸。
对面的人一身玄色锦衣,墨簪挽发肆意,褪了初见时的冷戾,神色疏懒地斜靠在榻边。
明明是个被人唾骂的奸佞阉党,手段狠厉无人不惧,可他身上却没有半点宫中那些内侍身上的阴柔之气,反而眉目舒朗如玉泉落于山涧,浑身上下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凛然贵气。
或是察觉到她在看他,他剑眸轻抬。
崔时吟连忙一缩,垂眼低头抓着被角。
“秦娘子的话忘了,手不想要了?”
见她下意识缩手,左篆似轻叹了声,“怕什么?”
见女孩儿不出声,他说,
“?山上你出现的太过巧合,我近来又犯了不少人的利益,京中人皆知我每年此时会去山中祭拜故人,你又吞吞吐吐说不清楚缘由,我只将你当成了那些人派来的刺客,才会险些杀你。”
“如今查清,自不会伤你。”
他声音依旧淡淡,可与山上动辄要人性命不同。
崔时吟虽然还是怕他,也记得自己昏过去前骂了这人,她抬头小心翼翼地道:“那督主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你想走?”左篆看着她。
时吟呐呐:“我一夜未回,府中会担忧……”
“崔家并没人去过灵云寺找你,至今也无人知道你险些丧身在那林中。”
手心猛地收紧,时吟脸上一白。
“你跟崔瑾修一起去灵云寺,他却将你一个人留在那林子里,与你同去的有你的表哥谢寅,有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陆执年,可他们都只记得那个哭哭啼啼的庶女。”
“他们昨日回城之后,就哄着那庶女去了珍宝楼买了首饰逗她开心,后来还去游湖泛舟,没有一个人记得你在城外一夜未归。”
左篆不是愿意将腐肉留在体内的人,自然也不想叫小孩儿自欺欺人。
“昨夜山中大雨,若非我凑巧路过,你早已经摔死在那雪坳里。”
“你那兄长明知山中危险,可回城到今日都没出城找过你,就连崔鸿和崔老夫人也毫无察觉,你那个婢女倒是想要来找你,却被崔瑾修以冒犯了那庶女为由打了几板子。”
“你确定你要就这么回去?”
左篆的话如同???刀子,刺得崔时吟惨白着脸难受地喘不过气来。
崔姝兰入府之后,她处处不如意,每有争执时她总会因为崔姝兰跟阿兄吵得天翻地覆。
昨日是她母亲冥诞,她特意跟阿兄他们一起去灵云寺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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