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神色未变,她再次缓缓开口:「多年之前,天庭中其实并没有我们这些修行而来的仙人,只有那些通过凡人信仰而成仙的仙人以及他们的后代。「凡人的信仰之力庞大而杂乱,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原地升仙。所以,那些仙人成仙速度之快,仙力增长之快,远超出我们许多。「他们看不上我们这种清修的方法,觉得自己的成仙方法是上等之法,我们的是下等之法。久而久之,我们就成了他们口中的下等仙。」青玉神色未变,她再次缓缓开口:「多年之前,天庭中其实并没有我们这些修行而来的仙人,只有那些通过凡人信仰而成仙的仙人以及他们的后代。「凡人的信仰之力庞大而杂乱,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原地升仙。所以,那些仙人成仙
青玉神色未变,她再次缓缓开口:
「多年之前,天庭中其实并没有我们这些修行而来的仙人,只有那些通过凡人信仰而成仙的仙人以及他们的后代。
「凡人的信仰之力庞大而杂乱,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原地升仙。所以,那些仙人成仙速度之快,仙力增长之快,远超出我们许多。
「他们看不上我们这种清修的方法,觉得自己的成仙方法是上等之法,我们的是下等之法。久而久之,我们就成了他们口中的下等仙。」
说到这儿,清玉脸上露出了明显的鄙夷神色,但稍纵即逝。
「我们的祖师是第一批通过修行而成仙的人。他们来到天庭后,发现了这种修行方法,然后试验了这种方法。
「但是他们失败了。
「祖师们发现信仰成仙之法虽然见效很快,但其非常不稳定,修来的仙力也不够纯粹。长此以往,不仅毫无长进,且心性还会被扰乱。
「是故,祖师们修建清净台,供所有修行之仙使用。」
说完这句,清玉便停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饮了几口。
其实,我能预见到祖师们的失败。
凡人欲望至深,沟壑难填,他们信仰仙人,是希望仙人可以满足他们的欲望。但欲望之多,之变,不可能全部满足。
一旦无法满足,他们就会抛弃你。失去了赖以生存的信仰,势必会受到影响。
想到这儿,我赶紧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师父的忠告:只有脚踏实地的修行才是真修!
9
我和清玉相对而坐,久久无声。
这时,亭外传来一阵微风,我和清玉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有秋已经到了亭子里。
来没坐下,他就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口。「我刚刚听到了一个八卦。」
有秋这人,平生没有什么兴趣,最爱的就是听别人的八卦。
用他自己的话来讲,就是修行苦长,不给自己找点乐子,怎么行呢。
不等我和清玉回答,他已经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古仙伏炎决定不沉睡了,他要当羲和神女的老师。」
这倒的确是一个大八卦了。
众所周知,我们仙是有寿命限制的,像伏炎这种古仙,已经活了很多年了,成神无望,就只能选择沉睡维持仙力,借此多活数年。
如今,他不再沉睡,是不担心寿命了吗?
「他不怕寿命到头吗?」清玉问出了我心中所想。
有秋微微一笑,似是早已料到我们会如此问。
「现在有羲和这一未来神女,他当然不怕了。等羲和神女一成神,他作为神女的老师,寿命自然不在话下。
「而且,天帝已经昭告凡间,天庭出现了两位新的仙人,因着仙职的缘故,羲和神女眼下已经有了一大批的信徒。」
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有秋又补充了一句。「真是奇妙,我发现慈悲树的仙职竟然有一个规律,我们这些修行而来的人仙职全都与自然有关,那些需要信仰的人他们的仙职全都和凡人有关。」
10
我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竟也有一部分信徒。
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极为陌生,让我一时不知怎么办。
清玉看出了我的难处,她主动开口安慰我道。
「不要紧张,我当时初拥有信徒时和你一样的反应,平常心看待,你将他们当成万千普通人一样就行。」
我听着清玉的话,这才将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末了,这才回复有秋一句:「许是神树有自己的安排。」
有秋认真思考了一番,看起来有些赞同我的观点。
正经还没持续一分钟,他又笑嘻嘻地开口了。
「青禾,你知道当时你在树下说自己叫青禾时,天帝那脸黑得简直不忍直视。
「然后他自己女儿的仙职一出来,马上就笑出了花。变脸的速度无人匹敌。
「他不就是怕你抢他女儿的神女之位吗,不过,要我说,这天降祥瑞,指不定是为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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