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点了蜡烛,在摇曳的烛光里,许愿再让我和他见一面。「这么敬业?」少年音里是掩饰不住的诧异。我隐隐约约能看见,他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眼睛里闪过那点微不可见的惊疑。「我真搞不懂你们攻略组,上面让你们攻略男的,又没让你们虐待自己。真不行,把他杀了算了。」「那个池什么炸药又不在,做给谁看?」少年音陡然变得暴躁起来。四周很短地静了瞬,池砚松了口气般,松懈下去。我伸手抖了下裙摆上的水。来得太急了。「池砚,你早说句你忘不掉纪小姐不就好了。」「是因为你说,你没有喜欢的人,我才追你的。」「我没有夺人所好的习惯。」我每说一句
四周很短地静了瞬,池砚松了口气般,松懈下去。
我伸手抖了下裙摆上的水。
来得太急了。
「池砚,你早说句你忘不掉纪小姐不就好了。」
「是因为你说,你没有喜欢的人,我才追你的。」
「我没有夺人所好的习惯。」
我每说一句,池砚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他一字一顿,恨极了我般:
「沈佳妍,你什么意思?」
池砚眼底满是疯狂的阴鸷,捏着拳压抑着怒火。
身边的人小心翼翼地退下,就连纪茉也哑了声。
往常这种时候,所有人都退得远远的,只有我敢走上前抱抱他。
系统嗤笑一声,语调漫不经心:
【情绪不稳定,炸药男。】
我转身关了门,身后传来巨大的声响,酒杯碰撞砸落,满场哗然。
垃圾丢掉了。
生日快乐。
就是可惜,生日好像成忌日了。
回去的路上,雨下得更大了。
到家时,我浑身都湿透了。
「我去洗澡,你闭上眼睛。」
我知道那人还在。
少年音暴跳如雷:【什么叫我闭上眼睛?】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你洗你洗,我走就是了。】
【别死里头就是。】
怎么还是这样暴躁啊?
我失笑,进了浴室。
洗完后,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顺手扯了条毛巾擦头。
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叮叮咚咚,消息乱跳。
我点开几条,没一句我想看的。
临近十二点,我坐回餐桌旁。
菜没有热,也不合我的口味,吃进嘴里,又冷又油腻,胃里难受得厉害。
我非常,非常勉强地塞了三口。
然后点了蜡烛,在摇曳的烛光里,许愿再让我和他见一面。
「这么敬业?」少年音里是掩饰不住的诧异。
我隐隐约约能看见,他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眼睛里闪过那点微不可见的惊疑。
「我真搞不懂你们攻略组,上面让你们攻略男的,又没让你们虐待自己。真不行,把他杀了算了。」
「那个池什么炸药又不在,做给谁看?」
少年音陡然变得暴躁起来。
我眼底里,那点烛火还在不断地跳动着。
心里浮出些喜意。
你呀。
当然是做给你看的呀,周行也。
「他有名字的。」
周行也嗤笑:
「那关我什么事?」
我喝了口水,压下不适,慢吞吞地补了后半句:
「就像你也有名字一样。」
「是吧,周行也?」
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地念出他的名字。
一片血色的光笼下来,四周的声音完全消失,耳边只留下系统尖锐又疯狂的警报声。
周行也突然出现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他不满地皱着眉,盯了我好一会。
在越来越刺耳的警报声里,他微微抬手,周遭的场景似乎都扭曲了一瞬。
警报声终于停止,耳边流过四周无数种声响。
狂风吹拂,雨水啪嗒作响,还有周行也语带呵斥的一句:「别发癫。」
「你怎么还记着我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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