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感动,然后一脑袋将她撞晕,找袁有良去了。幸好我去得及时,不然,袁有良就出去了。我一用劲,又将他给拽回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袁有良痛哭流涕:「媛媛,求你放过爸爸,爸爸年龄大了,受不了吓,求求你……」原主是个好女儿,但我不是呀。「啊啊啊啊……」袁有良和后妈崩溃了,一屁股蹲在地上就开始扭曲、爬行、嚎叫。我拍着脑袋跟在他们后面:「爸,我给你表演的节目好不好看,你高不高兴?」袁由良不说话。我觉得他应该挺高兴的,高兴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啊啊啊啊……」
袁有良和后妈崩溃了,一屁股蹲在地上就开始扭曲、爬行、嚎叫。
我拍着脑袋跟在他们后面:「爸,我给你表演的节目好不好看,你高不高兴?」
袁由良不说话。
我觉得他应该挺高兴的,高兴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屎尿屁又一把,兴奋得身子都开始抽抽了。
后妈也挺高兴的,高兴得晕了过去。
宾客们也特别兴奋,堵在门那里手脚并用地交流感情,活像十几年前挤春运那样热闹。
袁天天刚从大蛋糕里爬起来,就跟拍着脑袋的我对了正着,我非常友善地打了一个招呼:「嗨,弟弟,一起玩。」
「玩什么?」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脑袋,声音抖得像唱歌。
「拍脑袋玩。像这样,跟拍篮球一个样。」我示范了一番,往前拍,往后拍,反手拍,交叉拍……
篮球能玩的,脑袋也能玩。
我还表演了一个三步上篮,脑袋落下来的位置正好是袁天天的怀里。
他下意识地伸手接住,然后僵了,牙关咯咯响个不停。
「刺激吧!」
「来姐姐教你,只要把头扭下来就行了……」
我手扣到了他的脑袋上,正要用力,打算让他身体力行。
他两眼一翻,往后就倒。
我头贴在他胸口看了看,有起伏。
小孩子就是不禁吓。
「滚开!」
一股大力袭来,我脑袋滴溜溜地滚出老远,滚得我头昏眼花。
谁呀,谁呀,谁打老子?!
后妈拎着棒球杆,尽管自己也抖个不停,但依旧护在袁天天跟前,跟个老母鸡一样。
见我看她,她龇了龇牙:「别碰我儿子,去找你爸,是他对不起你。」
「他是你男人。」
后妈:「男人哪有孩子重要。」
我非常感动,然后一脑袋将她撞晕,找袁有良去了。
幸好我去得及时,不然,袁有良就出去了。
我一用劲,又将他给拽回来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袁有良痛哭流涕:「媛媛,求你放过爸爸,爸爸年龄大了,受不了吓,求求你……」
原主是个好女儿,但我不是呀。
我缺德。
等外人跑光了,我哐当一声将门反锁了,对着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一家三口说:「现在,我们玩个游戏。」
后妈声音抖成筛子:「什么游戏?」
「一家人齐齐整整的游戏。」我将头安上去,但有点不结实,老是掉,我还得用手扶着。
下次,一定让杨瑾找个 520 的胶水,粘结实一点。
我微笑:「不能我一个人死了,你们开开心心地活着。」
「一家人嘛,当然要同生共死。」
三人脸色大变,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说要请世上最有名的和尚道士给我做法事,还要给我烧金山银山、豪车别墅、帅哥美男,只让我手下留情。
但不行呀。
袁媛死得太惨,怨气极重,她要发泄。
第一个,是反派,已经被我吓死了。
第二个,就是袁有良一家。
我穿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灵魂七零八落地散在尸体旁边,一边喊「疼呀」,一边拼自己的身体。
但她新死,还很弱小,怎么也不能将自己的身体给拼好。
即便拼好了,一走就散架。
她求我接手她的身体。
我答应了,将她藏在了我的灵魂深处,她对我说:「凭什么我死了,他们还活着?」
厉鬼嘛,通常都不讲道理,开心就好。
所以,我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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