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端起手旁的芙蓉白玉杯轻抿了一口小说全文柳如意沈岐远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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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成双
状态:连载中 来源:七悦 分类:古代
更新时间: 2022-05-24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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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推荐精彩小说《如意端起手旁的芙蓉白玉杯轻抿了一口》本文讲述了柳如意沈岐远的爱情故事,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未料到这外头竟还有人,沈岐远将手按在了腰间剑鞘上。但抬眼看过去,那栏杆上倚着的竟是个女子,玫瑰色的缠枝玉兰裙被风吹得轻动,她捻着酒杯仰着头侧过来,眼尾细长,唇角抿起,恹恹地嘟囔:“响个没完了。”沈岐远怔

精彩节选

未料到这外头竟还有人,沈岐远将手按在了腰间剑鞘上。

但抬眼看过去,那栏杆上倚着的竟是个女子,玫瑰色的缠枝玉兰裙被风吹得轻动,她捻着酒杯仰着头侧过来,眼尾细长,唇角抿起,恹恹地嘟囔:“响个没完了。”

沈岐远怔了怔。

周亭川跟着出来,瞪大了眼:“这是谁?”

官兵封锁案发现场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动静不小,这人近在旁侧,居然还能安心喝酒?

不过,这场景还真是悦目,清风拂得彩带翻飞,露台檐上铜铃跟着作响,风华正好的姑娘斜倚栏杆,指尖一点白玉,醉眼含嗔,鬓卷髻摇。

他不由地放柔了语气:“姑娘且醒醒酒,旁侧出了命案,快些离开为妙。”

沈岐远回过神,唇角不悦地抿起:“她行径如此异常,安能纵之。”

察觉到自己失言,周亭川立马噤声。

沈岐远再度看向她,眼神已是严苛带刺:“姓甚名谁,缘何在此,速速报来。”

他通身气势本就压人,再加这凌厉的语气,露台上的风都紧了起来。

然而对面这人却是不怎么怕,先摇晃晃地站直身子,再像模像样地与他行了个福礼:“小女东青街柳氏如意,在此饮酒罢了。”

东青街柳氏,那便是当今太师柳章图府上的。

他皱眉看着她这一身酒气:“官家之女,竟独身来这外间酒楼?”

如意懒挑眼梢:“不犯法吧?”

不犯法,但极其不符合常理。

沈岐远侧身:“你过来看,可认得这死者?”

如意听得撇了个白眼,她一个闺秀姑娘,哪里会认得什么死者。不过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是往厢房里看了一眼。

荣掌柜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双目圆睁,胸口还插着一把乌黑的剪刀。

如意:“……”

“认得?”沈岐远眯眼。

伸手揉了揉眉心,她叹了口气:“还真认得。”

示意周亭川记口供,他道:“你详细说来。”

“这两日小女带家中三十余奴仆来这供神街收回租出去的铺面——”

“等等。”他抬手,“收铺面这种事,缘何要你一个闺阁姑娘亲自来做?”

如意一顿,神色古怪地看向他:“大人不知最近临安城里出了桩热闹事?”

沈岐远略显困惑。

旁边的周亭川连忙小声道:“宁远侯贺泽佑给文家二姑娘下了定礼,彩箱六十六抬,仪仗队有半里地那么长呐。”

“这与她收铺子有何干系。”

如意自嘲地抬袖:“满临安都知道我柳如意爱慕他贺泽佑多年,他也许诺了要迎我为妻,却在我昏迷的这几日里飞快与文家结亲,让我成了天大的笑柄。我心有不甘,自然要将先前租给他的铺面全收回来。”

“你且慢。”周亭川讶然,“宁远侯在供神街的那些铺面,是租的?”

“贺泽佑是今年才奉主封侯,祖上既无厚产,族中也无人经商,如何能坐拥供神街三十多间日进斗金的大铺面?”她讥诮地道,“若没个傻子上赶着把铺面租给他充场面,龙图阁文家怎么舍得把嫡女嫁过去。”

两人看了看面前这傻子,都默了默。

如意倒是不甚在意,只抬手扶了扶头上玉簪:“有此前提,小女亲自来收这些铺面可算说得过去?”

自然是说得过去的。

沈岐远垂眼:“你继续说。”

“死者便是供神街熟药铺的掌柜,昨日我从他那里开始交接,他对我口出恶言,态度凶狠,还是几个管事拿着房契地契强行将他扔出门才作罢。”

“你们起过冲突?”

“这是自然,冲突之后他撂了狠话便走,再次见到他,便是方才了。”

周亭川将供词一一记下,如意伸手画了押:“话已答完,小女这便告退了。”

“慢。”沈岐远抬眼道,“姑娘嫌疑未释,稍后随本官往宗正衙门走一趟。”

如意愣了愣。

话都说完了,为何还要去宗正衙门?

“大人,小女既出身官家,取保待审也是行得通的吧?”

沈岐远没有答她的话,眼尾冷冷清清,拂袖便进了案发的厢房。

如意有些莫名,旁边的周亭川也觉得稀奇,凑过来小声问:“姑娘先前可认得我们大人?”

嗯?她抬眼打量前头那人。

好皮囊,巍巍如玉山,眉似双剑,眼藏寒星,鼻含剑锋,轮廓硬挺,瞧着分外不好惹,但那一双嘴唇却是纤薄柔软,左眼眼尾下甚至还有一点泪痣。

若是见过,定会记得的。

遗憾地摇头,如意道:“不认得。”

“那……”周亭川眼睛转了转,笑道,“那可能就是今日不太走运,无妨,我们大人断案如神,定不会冤了你去。”

现在是冤不冤的问题吗,被宗正司的人当街带走,柳太师知道了非得打断她的腿。

几分酒意褪了个干净,如意沉吟片刻,干脆也跟着进了那厢房。

这房间布局与隔壁一模一样,侧面有窗,南北都是六面的折叠门,荣掌柜倒在茶榻与圆桌中间的空地上,胸口的剪刀角度自下而上。

沈岐远蹲下来,轻轻捻了捻他的衣料。

仵作在一旁拱手道:“禀大人,死者死亡时间应该是两个时辰内,小的问过这里的小二,这两个时辰内上来的客人只有死者和隔壁那位。”

如意听着,眼梢往下一撇。

沈岐远侧目:“你有话说?”

“会仙酒楼是临安城里有名的地界,每日往来者甚众,这三楼两个时辰内却只上来了两位客人,大人不问一句为何?”

“还能为何。”沈岐远看向屋内陈设,“三楼栖凤台,金堆玉砌,一个时辰便能花销百金,岂是旁人轻易上得来的。”

如意微笑颔首:“是了,小女乃此处东家,上三楼来并不困难,但他一个熟药铺掌柜,还只是受雇于人的算盘客,如何也上得三楼来?”

“普通掌柜自然上不来,除非东家相邀。”他目光幽深,“柳姑娘嫌疑更重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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