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有道惊天巨雷打在她的脑内,沈菀秋生生僵在原地。爷爷死了?怎么可能!上辈子离婚后她无处可去,只有爷爷接纳她,爷孙两相依为命了好几年……沈菀秋按捺下心里的不安:“宋婶子,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仿若有道惊天巨雷打在她的脑内,沈菀秋生生僵在原地。爷爷死了?怎么可能!上辈子离婚后她无处可去,只有爷爷接纳她,爷孙两相依为命了好几年……沈菀秋按捺下心里的不安:“宋婶子,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乱说?”
仿若有道惊天巨雷打在她的脑内,沈菀秋生生僵在原地。
爷爷死了?怎么可能!
上辈子离婚后她无处可去,只有爷爷接纳她,爷孙两相依为命了好几年……
沈菀秋按捺下心里的不安:“宋婶子,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乱说?”宋婶子好似听见笑话般,叉腰怒骂,“派去的人可说是亲口告诉你男人的!村上特意等了你三天才入土!你个没良心的不来送终就算了,现在还怪我乱说?!”
唰地一下!沈菀秋脸上刹那血色全无!
陆晋年知道,却从没跟她提过!
沈菀秋的心没有哪刻比此时更冷,也不得不接受爷爷离世的事实。
“宋婶,我爷爷他……葬在哪了?”
宋婶子见她像是真不知,又带着娃娃,心软的指了指山头:“就埋在后山西南那儿。”
“谢谢!”
忙不迭道谢完,沈菀秋抱起女儿就朝后山去。
山地泥泞,她深一脚浅一脚找了很久,才在最角落的地方找到爷爷的墓碑。
一块木板,上面用炭灰写着爷爷的名字。
似乎被雨打过,字迹都开始模糊。
沈菀秋鼻头狠狠一酸,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爷爷,不孝孙女回来了。”
身边的莹莹见状也学着磕,沾得满脸都是土。
沈菀秋将她脸擦干净,哽声介绍:“爷爷,这是莹宝,我跟你提起过的……”
准确来说是上辈子提的。
上辈子爷爷没来得及和莹莹见一面,她原本想这辈子可以好好见面的,没想到还是没能见上。
这一晚,沈菀秋在后山陪了爷爷很久。
直到莹莹熬不住,睡了过去,她怕女儿再着凉,才擦掉眼泪下山。
爷爷的家就在山脚下。
泥胚房屋内结满了蜘蛛网,保温壶和搪瓷杯都许久不曾有人动过,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看见这一幕,沈菀秋的泪水就又一次忍不住无声滑落。
她强忍着泪,麻利将卧室收拾出来,哄着被吵醒的孩子睡下。
翌日,公鸡鸣晨。
沈菀秋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外面灰蒙蒙一片,显然是天刚亮。
还能再睡一会儿。
她想着翻个身正打断继续睡,却在余光看见屋门时,陡然清醒!
沈菀秋清楚记得睡觉前大门是合上,这会儿竟大开着,前厅隐约传来些动静。
有人进来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女儿,悄悄起身捡起一根柴火棍捏在手里,小心翼翼朝门口走去。
屋内隐约见到一处高大身影,沈菀秋心提到了嗓子眼,闭上眼扬起棍子就打了下去。
却落了个空。
紧接着,就听一声不悦的喊声:“沈菀秋!”
沈菀秋一怔,睁开眼,就看到陆晋年那张熟悉的俊朗面庞。
她松了口气,整个人差点腿软的摔坐在地。
多亏陆晋年眼疾手快,将人扶到板凳上坐好。
陆晋年看她这副胆小的模样,沉声发问:“为什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带着孩子来这种地方?”
沈菀秋一滞,抬头看着男人眼里的不悦:“我爷爷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晋年闻言诧异:“什么?”
看他装傻的样子,沈菀秋却不敢信。
宋婶子说传信那人是亲口告诉陆晋年的,还能有假?!
她垂下眼眸,攥紧双手:“陆晋年,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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