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狐疑跟上去,却见江妤宁穿着一身无袖收腰连衣裙,像一朵出水的莲花,娉婷站在门口。脸色一沉,他立刻穿好衣服,大步走了过去,冷脸挡住一众惊艳的目光:“你来这儿干什么?”江妤宁根本不管远处无数道可惜的叹息,只抬头凝着路辞幽深的眼眸:“你不回屋,我只能来找你,今天晚上你不会又要虑舟我独守空房吧?”他狐疑跟上去,却见江妤宁穿着一身无袖收腰连衣裙,像一朵出水的莲花,娉婷站在门口。脸色一沉,他立刻穿好衣服,大步走了过去,冷脸挡住一众惊艳的目光:“你来这儿干什么?”江妤宁根本不管远处无数道可惜的叹息,只
他狐疑跟上去,却见江妤宁穿着一身无袖收腰连衣裙,像一朵出水的莲花,娉婷站在门口。
脸色一沉,他立刻穿好衣服,大步走了过去,冷脸挡住一众惊艳的目光:“你来这儿干什么?”
江妤宁根本不管远处无数道可惜的叹息,只抬头凝着路辞幽深的眼眸:“你不回屋,我只能来找你,今天晚上你不会又要虑舟我独守空房吧?”
话音一落,几步开外的士兵顿时起哄笑了。
“路旅长,嫂子这么漂亮,您也忍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啊?”
“快回去消消火,免得总拿我们开刷,哈哈哈哈!”
路辞黑了脸,攥住江妤宁的手腕,一路将人扯回家属房,把她扔在床上:“你一天到晚闲得慌是吧?”
床硬,江妤宁撞上了腰,疼出了眼泪。
没等她反应,高大炙热的身体俯下,她脸色一白,下意识推着他坚硬的胸膛。
路辞肌肉紧绷,深眸间翻涌着桀骜:“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忍着!”
江妤宁喉间发哽,抓着他肩膀的手不觉收紧。
上辈子她想要的很多,想要他爱她,想要他爱安安,想一家三口幸福过一生……可最后一样都没能实现。
这辈子,她只求他给自己一个安安……
屋外的天,暗了下来。
江妤宁累的睁不开眼,隐约间,她听见路辞低沉在耳边威胁:“你不走,那就不要后悔。”
然后就是关门声,她终于撑不住,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妤宁淌着汗被热醒,一睁眼,四周的浓烟顿时吓走她所有的困意。
着火了!
她慌忙下床,踉跄朝大门跑去。
用力拉门,门纹丝未动。
糟了,门被锁上了!
浓烟熏的江妤宁睁不开眼,喉咙也出现被火烧的灼热感。
‘砰砰砰!’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她拍着门,被呛红的双眼翻腾着泪水。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熏死在这儿时,门‘唰’的从外面被拽开,路辞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门口。
江妤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下冲到了他怀里,靠着他坚硬的胸膛大口呼吸。
还没缓过神,头顶传来男人冷硬的声音:“慌什么?火已经被扑灭了。”
“我……”
“整个大院的家属,大家都逃到了楼下,就你遇事一点自救能力都没有。”温热的大掌就攒住她的肩膀,往外一推,路辞满眼不耐。
“这么多年,你资本家小姐的娇气一点都没变。”
江妤宁愕然抬头,喉间涩痛,接不上话。
她早听惯了别人叫她‘资本家小姐’,可在路辞嘴里听到,比任何时候都要刺心。
见她沉默,男人眸光更嘲讽:“现在后悔住进来了?明天一早你就走,不要继续给我添麻烦。”
江妤宁颤了颤,嗓子的疼蔓延到心口。
“在你没签离婚报告前,我是不会走的。”
她低落又倔强,抬头凝着路辞的黑眸,又补充了句:“之后,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夜色下,走廊的钨丝灯光照在路辞脸上,投落下的阴影恰到好处勾勒着他刚毅俊朗的轮廓。
他审视了一会,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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