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名字,宋明月半天才反应过来。沈初竟然是王姨的外甥女,这缘分恐怕也只有在书上才有。想起贺行舟在医院说的话,她又追问了句:“她结婚了吗?”听见这个名字,宋明月半天才反应过来。沈初竟然是王姨的外甥女,这缘分恐怕也只有在书上才有。想起贺行舟在医院说的话,她又追问了句:“她结婚了吗?”王姨嗐了一声:“结什么婚,听说几年前她跟他对象分了手,之后就
听见这个名字,宋明月半天才反应过来。
沈初竟然是王姨的外甥女,这缘分恐怕也只有在书上才有。
想起贺行舟在医院说的话,她又追问了句:“她结婚了吗?”
王姨嗐了一声:“结什么婚,听说几年前她跟他对象分了手,之后就一直不肯再找,她爹妈为了这事儿没少操心,哪像您跟行舟少爷,一家三口这么圆满。”
说完,好像反应过来什么,连忙解释:“那啥,沈初不认识行舟少爷的,他俩……”
“您别多心,行舟的事我都知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宋明月含糊过去,心里也明白贺行舟为什么走的这么匆忙了。
当晚。
吃完晚饭,因为身体原因,宋明月一向让安安早睡,但这回安安仗着有贺父撑腰,硬是躲在贺父房里,缠着他讲打仗时候的故事。
“安安,不许任性。”宋明月站在门口,朝安安拉下了脸。
安安鼓起脸,俨然不想跟她去睡觉。
贺父抱着孩子:“今晚就让安安跟我睡吧,我真的喜欢这孩子。”
说着,有些可惜地揉了揉安安的脸:“要是我亲孙子该多好啊……”
看着贺父苍老的脸,宋明月说不出话,复杂的心也涌起愧疚。
整个贺家,除了去世的贺母,就是贺父对自己好一些了,可现在却瞒着他安安的身世……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身侧传来。
是贺惟君上楼了。
两人四目相对,宋明月率先移开眼,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般地回了客房。
看着她的背影,贺惟君脸色紧绷,深邃的眼眸犹如看着在劫难逃的猎物。
感冒还没好的宋明月睡眼惺忪地咳了两声,喉咙发干。
她摸索着开了灯,下楼倒了杯水喝后回了房躺下。
可躺下时却发现不对劲,身边的床好像陷下去了很多。
她陡然睁开眼,猛地转过身。
昏暗中,一双黑的发亮的眸子幽幽看着她。
宋明月心霎时提到了嗓子眼,刚要惊叫,就被一只熟悉的大掌捂住了嘴。
“是我。”
贺惟君慢慢松开手,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宋明月呼吸逐渐急促,鲤鱼打挺似的起来下床,又气又惊瞪着他:“大半夜的,你进我房间干什么?”
相比她的激动,贺惟君反而很平静。
他从容不迫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这种事儿,你六年前不是也做过吗?”
宋明月一噎,努力压着心头的慌:“那你睡吧,我去其他房间。”
说着,转身就要去开门离开,谁知刚伸出去的手却一下被抓住。
‘砰’的一声轻响,她被抵在了门后。
面前是冰冷的木门,身后是男人又热硬邦的胸膛,宋明月的脸一下红成了柿子:“贺惟君!”
“嘘……如果把爸和安安吵醒了,你会更难堪。”
说话间,贺惟君俯下身,喷出的温热气息洒在她绯红的耳尖,无声释放着绝对的压迫感。
宋明月浑身僵硬,眼中更是不可置信。
她现在可是贺行舟的妻子,虽然不是真的,但目前就是贺惟君弟媳的身份,他这么做简直太荒唐了!
宋明月吞咽着,艰难扯着嘴角:“贺惟君,我是行舟的妻子……”
话音刚落,她猛地被抬起下颚,男人滚烫的双唇狠狠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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