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上车就晕,这会儿刚坐了十分钟,胃里就直泛恶心。不过旁边坐着的是哥哥的朋友,人家大老远来机场接我,我不想再多添麻烦,便一直强忍着没有出声。 谁知,车子行驶到服务区附近时,他突然停下车,没过多久便提着一个袋子走来。 我向来上车就晕,这会儿刚坐了十分钟,胃里就直泛恶心。不过旁边坐着的是哥哥的朋友,人家大老远来机场接我,我不想再多添麻烦,便一直强忍着没有出声。 谁知,车子行驶到服务区附近时,他突然停下车,没过多久便
我向来上车就晕,这会儿刚坐了十分钟,胃里就直泛恶心。不过旁边坐着的是哥哥的朋友,人家大老远来机场接我,我不想再多添麻烦,便一直强忍着没有出声。
谁知,车子行驶到服务区附近时,他突然停下车,没过多久便提着一个袋子走来。
「难受就吃几颗话梅,酸味能缓解一些。」
见惯了路以南那样的钢铁直男,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贴心又观察入微的小哥哥,我捧着满袋子各式包装的话梅糖,心里怪感动的。
接下来的路程,他刻意减缓了车速。约半小时后,我们进了一家看起来满高档的烤肉店。
包厢里声音嘈杂,似乎有不少人,我一向不太善于和陌生人相处,一时有些胆怯,揪了揪乔宇的袖口,小声道:「乔宇哥哥,要不我还是先回学校吧?回头你让我哥来宿舍找我吧。」
「那怎么行?没有让你饿着肚子回去的道理。」他摸摸我的脑袋,语气温柔,「没事,你就跟着我,你哥那边忙完马上就过来。」
说完,他便牵着我的手腕,推开了包厢的门。
里头坐了七八个人,有男有女,此时都不约而同地转头看过来。
我心里想的却是,这已经是乔宇第二次摸我的头了,莫非他有恋发癖?
一个寸头方脸的男生喊道:「呦,乔公子,你丫从哪拐来这么嫩一小姑娘?成年了没呀?」
「放你……」说到这里,乔宇突然噎了一下,换了个用词,「别胡说,这是以南的妹妹。」
我从那丝若有似无的尾音可以判断,他刚才咽下去的那几个字绝对是「娘个屁」。
原来,温柔绅士的小哥哥也可以一秒切换为嬉笑怒骂的公子哥,男人果然很复杂。
我从乔宇身后站出来,补充道:「我叫路北北,还有四个月,我就成年了。」
此话一出,大家愣了几秒,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乔宇也转头看我,笑起来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别理他们。」乔宇带着我入座,将菜单递过来,「想吃什么随便点。」
我捧着菜单,一时陷入了纠结中。
「妹妹,愣着干嘛?哪个贵点哪个!你放心,乔宇这厮有钱着呢,怎么宰都不过分!」那个方脸男十分热情地跑过来跟我凑近乎,「我叫齐彦尧,跟你哥乔宇他们都是一个宿舍的,我们仨关系好得都能穿一条裤子了,你管我叫大齐哥就行!」
「哦。」我点点头,正准备叫「大齐哥」,一旁的乔宇却突然接过了话头:「齐方块,你丫在这儿充哪门子哥哥,北北,叫他学长。」
「嘿!」齐彦尧怒了,不服气道,「我可都听到了,她叫你的时候一口一个乔宇哥哥,凭什么不能叫我哥?我就说嘛,路以南跟你比跟我好,三个人的电影,为什么我始终不能有姓名!呜呜,小白菜呀,地里黄……」
我目睹他一句话无缝切换了五六种情绪,最后掩面而泣,像个闺中怨妇一般捧着手机去给路以南打电话诉苦了。
反观乔宇,依旧气定神闲,淡淡吐出六个字,「他喝多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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