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咀嚼这两个字,却让我汗毛直立,直到后背抵上假山,才有了可依靠的底气。这里是徐府,他再嚣张也不可能对我动手。五年前我去右学,你每日坐着马车亲自将糕点送过来,那时他低低咀嚼这两个字,却让我汗毛直立,直到后背抵上假山,才有了可依靠的底气。这里是徐府,他再嚣张也不可能对我动手。五年前我去右学,你每日坐着马车亲自将糕点送过来,那时候你怎么不在乎男女大防?我咽了咽口水。
他低低咀嚼这两个字,却让我汗毛直立,直到后背抵上假山,才有了可依靠的底气。
这里是徐府,他再嚣张也不可能对我动手。
五年前我去右学,你每日坐着马车亲自将糕点送过来,那时候你怎么不在乎男女大防?
我咽了咽口水。
三年前去狩猎,你满山地跟着我跑,打到的猎物悉数给了我,那时候你怎么忘了男女大防?
我手开始撑着假山,后脊背不知道是水还是汗。
去年。他每说一句便靠近一步,到了这句话,他已经离我就一步之遥,而我已经退无可退,他抓着我的手腕,将我拉入他的怀中,炽热的温度一下子让我失了思考,就看见他嘴巴一张一合。
你还记得你在我府上喝醉了酒,就这样抓着我的手腕,死活要嫁给我,那时候怎么不提男女大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说到最后的时候竟有一丝丝委屈的颤音,他死死盯着我的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可惜,他什么都没看到。
我挣扎不开,只能低头道:那时候年幼,你不该当真。
所以,那些都是你的玩笑?
我很想说不是,可死亡时那种情形不断提醒我,此非良人,我冷下心:对,只是玩笑。
他抓着我的手腕收紧,我忍不住低叫出声,他才松开。
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
徐桑落!他咬牙切齿唤我的名字,脸上的模样恨不得将我拆吃入腹,最后还是长长叹道,这是最后一次。
我点点头:我知道,顾清,你放心,我绝不会对你痴缠,日后咱们若是见面了,还可做点头之交。
顾清的脸上泛起我看不懂的情绪,他沉默了半晌,才艰难开口:就因为我丑了?
啊?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也许正是我沉默的模样让他信以为真,他咬着牙:徐桑落,当初是你硬生生凑上来的,如今你怎可反悔?
十年前的顾清是个可爱的饭团子,脸圆鼓鼓的,唇色红艳,就好像年画上的胖娃娃,可偏偏他身长瘦弱,我一开始以为是哪里来的姐姐,死活要跟着他玩。
姐姐,姐姐。
用长姐的话来说,五岁的我简直就是个傻子,长姐在我这个年纪早已经学会看《女诫》,甚至还能将它撕了折纸玩,而我却只能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
顾清从出生就被无相道士收为弟子,直到五岁后才被送回顾家,那时候皇上痴迷道家,顾家也没反对,只是顾清回来后神志有些混乱,过了一年后才渐渐清醒。
那时候的他模样乖巧,和长大后的毒蛇完全就是两副模样,那时候的我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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