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他衬衣的手下意识用力,竟将他衬衣的纽扣都扯掉了一颗,她指尖蜷缩,将那枚扣子握紧在掌心。这样的深吻,哪怕他抱着她,她也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脚趾头几乎都在发软。而他适时环住她的腿弯将她整个抱了起来。迟语攀着他的肩,被吻到缺氧,眼圈隐隐发红。季南风眼尾同样染着一抹红,在她快要彻底喘不过气时终于松开了她。气息凌乱,他将下巴搭在她的肩窝,嘶哑呢喃,“小狐狸精……”迟语狼狈的低喘着,哼哼两声没有力气回答,只是手指用力,指甲几攥着他衬衣的手下意识用力,竟将他衬衣的纽扣都扯掉了一颗,她指尖蜷缩,将那枚扣子握紧在掌心。这样的深吻,哪怕他抱着她,她也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脚趾头几乎都在发软。而他适时环住她的腿弯将她整个抱了起来。迟语
攥着他衬衣的手下意识用力,竟将他衬衣的纽扣都扯掉了一颗,她指尖蜷缩,将那枚扣子握紧在掌心。
这样的深吻,哪怕他抱着她,她也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脚趾头几乎都在发软。
而他适时环住她的腿弯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迟语攀着他的肩,被吻到缺氧,眼圈隐隐发红。
季南风眼尾同样染着一抹红,在她快要彻底喘不过气时终于松开了她。
气息凌乱,他将下巴搭在她的肩窝,嘶哑呢喃,“小狐狸精……”
迟语狼狈的低喘着,哼哼两声没有力气回答,只是手指用力,指甲几乎掐进了他肩头肌肤。
像是在说:你才是狐狸精!
他低笑,再次吻住了她。
这次是一边吻一边抱着她朝房间里去,再次放开她时,两人已经跌倒在床,他俯身在她的上方。
迟语想到什么,紧张的抓住他衬衣,声调几乎都飘着,“你,你别像之前那么用力,好疼的……”
话音落,房间里的暧昧温度凉了几分。
几秒后,男人语气沁凉的开口,“他很用力?”
迟语迷迷糊糊点头,“嗯,好疼的。”
那一刻,季南风觉得自己也疼。
心疼头疼浑身都疼,疼得想把那个男人找出来弄死!
当然,也想掐死她。
在他的床上,在他的怀里,说别的男人让她好疼?
他闭了闭眼,压抑着心痛烦躁和嫉妒,闻着她身上甜甜的味道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那我对你温柔点,你以后乖乖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迟语软绵绵抱住他脖子,“好。”
季南风则是暗暗咬牙,这么好骗?
要是今天晚上是别的男人呢,她也会这么乖吗?
活了25年,季南风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嫉妒,什么叫无力。
明明在梦里她只叫他的名字。
是他找到她,找到的太晚了吗?
在心里低低骂了句,他又自嘲勾唇,不想再浪费时间,气息暗哑的问她,“先去洗澡?”
迟语将脸埋在他颈窝,软声撒娇,“你帮我洗,以前都是你帮我洗的呀。”
季南风快忍不住了,掐在她腰间的手不由得用力,嫉妒像是火焰把他一颗心烧得快要爆炸。
她疼得皱眉,扭了扭,“你干嘛呀?”
他咬咬牙根松开她两分,冷笑,“好啊,我帮你洗。”
帮她洗干净,把别的男人的味道全都洗掉。
让她从今以后从里到外,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第5章 怎么,认不出老公了?
只是他正想抱她起身时,房间门忽然被人用力拍响。
门外传来男人极为愤怒的声音,“迟语,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随着这声音,房间里暧昧滚烫的温度彻底凉了下去。
季南风眉心微动,迟语睫毛乱颤两下,迷迷糊糊也想到了什么,“有人敲门……”
应该是顾昊来了吧?
可是不对啊,如果她在做梦,怎么顾昊还真的来了呢?
被酒精麻木的脑袋迟钝得很,迟语迷茫的看着季南风。
越看,越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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