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笑了下:「姐姐,夜里凉,多套件衣服。」我更加一头雾水了。一低头,瞬间面红耳赤。啊啊啊啊!卧烤!卧烤!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天黑了,而我是被痛醒的。牙龈传来阵阵胀痛。惨了,智齿又痛了。我翻身下床,来到客厅,只开了一盏壁灯。忍着痛,翻箱倒柜找止痛药。记得上次还有一片的,扔哪了?「找什么?」身后骤然响起的声音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天黑了,而我是被痛醒的。
牙龈传来阵阵胀痛。
惨了,智齿又痛了。
我翻身下床,来到客厅,只开了一盏壁灯。
忍着痛,翻箱倒柜找止痛药。
记得上次还有一片的,扔哪了?
「找什么?」
身后骤然响起的声音把我吓得差点跳起来。
在这个安静的夜里恍若惊雷。
我僵硬扭头,眯了眯眼,看清说话之人。
阳台上,方时暮站在光影处,脚下是一地洋洋洒洒的月辉。
「你还没回家吗?」我捂着脸忍痛问他。
「嗯。」他指了指我弟的房间,「陪你弟打游戏。」
「在找什么?」
我疼得眼角泛泪花,含糊不清地说:「牙疼,找药。」
他迈开腿走来,停了下,抓起沙发的抱枕丢我怀里。
我手忙脚乱抱住:?
他挑了挑眉,笑了下:「姐姐,夜里凉,多套件衣服。」
我更加一头雾水了。
一低头,瞬间面红耳赤。
啊啊啊啊!
卧烤!卧烤!
我一身吊带睡裙,虽然披了件针织外套,不算暴露,但以我蹲在地上,他俯视的视角,简直了。
我的脸涨了起来,紧紧抱住抱枕。
方时暮似是没看出我的窘迫,停在我面前,单膝跪下。
「张嘴。」
「干吗?」我有些紧张,他靠得太近了。
「姐姐,我还能干吗?」他好笑地说,「让我看看你的牙齿,我家里人都是牙医,我也懂一点。」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乖乖张开嘴。
这时候我是不是该庆幸我刷了牙,没有异味。
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举着手机电筒往里照,模样认真。
我放缓了呼吸,眼睛不知道往哪放了,四处乱瞄,最终停在了他眼角下的那颗浅色的痣上。
鼻尖萦绕着沐浴乳的味道,不知是我的,还是他的。
他掀起了眼皮,注视我的眼睛。
我的心忽地一跳。
说真的,他的眼型好好看,上调的眼尾,眸子明而亮,像一汪清泉。
皮肤也好好。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黑的环境,我都能看清他脸上的小绒毛。
等等……
我刚睡醒,有没有眼屎啊?!
就这么对视着,万一他看到我的眼屎……
什么悸动都在这个想法出现后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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