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腰被人猝不及防地搂了下。这里的位置其实还算偏僻,陆伤将我抵在盛蛋糕的台子上。晚礼服是侧腰露出的设计,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将骨节抚在上面。还偏要拿手指上的薄茧摩挲过我的皮肤。直到,腰被人猝不及防地搂了下。这里的位置其实还算偏僻,陆伤将我抵在盛蛋糕的台子上。晚礼服是侧腰露出的设计,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将骨节抚在上面。还偏要拿手指上的薄茧摩挲过我的皮肤。惹得我往他怀里缩。「我有
直到,腰被人猝不及防地搂了下。
这里的位置其实还算偏僻,陆伤将我抵在盛蛋糕的台子上。
晚礼服是侧腰露出的设计,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将骨节抚在上面。
还偏要拿手指上的薄茧摩挲过我的皮肤。
惹得我往他怀里缩。
「我有事要处理下。」
「在这等我,谁找你说话都不要理。」
他是压着我耳朵说的,所以在外人看来,我俩大概是在厮磨。
他低头,漫不经心地转了圈我的卷发。
「嗯?乖乖。」
……乖乖。
这个称呼,我好久都没听见了。
这世界上,也就只有他会喊我乖乖。
恍惚间,我被他轻揉了下头发,盯着他离去的背影。
……可我能就这么让他走了吗?
我提了提裙子,让自己更方便追踪,跟了过去。
陆伤果然对这个酒店很熟悉,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就是他旗下的产业。
一路上都没什么人,这倒为我的跟踪提供了不少便利。
说实话,作为一名便衣,我跟踪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九十了。
一路上七拐八绕的,我确切地知道我没有被他发现。
这座酒店比我想象中要大,其中的路程也有些许复杂。
好在他没有走很久,在一处偏僻的庭院中停下了。
然后,我就看见一个脸上有着狭长刀疤的人,把另一个不断挣扎的人绑着。
狭长刀疤踢了踢身下呜呜呜叫喊的人,问陆伤。
「你怎么把记者给放进来了?」
陆伤没什么表情,蹲下来查看那个伤痕累累的记者。
然后我就看见,他从那个记者身上取出两个大概是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掰碎了。
记者还在呜呜呜叫喊,刀疤又给他来了几脚。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陆伤的另一面,冷静而残忍。
「是我的疏忽,我会给郝先生请罪的。」
刀疤明显不在意,摆了摆手。
「诶,算了。」
他从口袋里摸只烟,含在嘴里,然后朝陆伤挑挑眉。
「你那女伴怎么回事啊?听说是你初恋?」
「……」
话题莫名其妙地拐到了我身上,我也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就听见陆伤说。
「玩玩而已。」
……还真是玩玩而已。
我倒不至于因为他一句话就乱了方寸,可偏偏这时,庭院里不知道哪来了只猫,朝我喵喵叫了两声。
……我真服了猫咪大神,长这么可爱非得在这时候坏我事。
这下,那两个人全朝我藏身的位置看来。
「是猫吗?」
我听见刀疤说。
「不知道。」
然后是陆伤的声线。
完蛋的是我这里根本没有还能躲的地方,再这样下去,我就只能当着他们的面开跑。
就在我选择犹豫之间。
对上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陆伤在看到我的第一秒,大概是有些讶异的。
然后我就听见刀疤在他身后问,
「到底是什么啊?猫吧?」
我和他暗搓搓地对视着,我永远也看不懂他,看不懂他这样暗沉的眼睛里在想什么。
我听见他说:「嗯,是猫。」
男人的手抚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嗤,我就知道。」
刀疤没有再过来,而是隔着一段距离对陆伤说。
「别管了!来,跟我一起把这记者给处理掉。」
「……」
揉着我脑袋的手移到了我的下巴,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玩味地勾挠着。
我听见他的声线,兴味盎然。
「我想再撸会儿猫。」
「你!」
刀疤顿在那。
骂骂咧咧了几句,好像也拿陆伤没啥办法。
「那我先走了啊,你快点跟过来。」
「……」
直到刀疤的脚步声渐远。
陆伤才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抓着他的手腕,问他:
「那个记者呢?」
「你们要对那个记者做什么?」
他笑着看我。
我才意识到,我哪有立场问他这些话。
我理了理裙子,对面这人这样看我的眼神让我心里有些发毛。
我只得向后躲了躲。
「我先走了,我……」
被他从身体后面抱住。
「我允许你走了吗?乖乖?」
男人低沉的声线再清晰不过地响在我的耳侧。
可这次听来,却如同淬了毒一般。
手指移到我的胸前,灵巧地掰了掰。
……将我的针孔摄像头拆卸了下来。
「就算是走,也得把这东西留下来吧?」
我反身想去抢,没抢到。
男人摁了把我的腰,身高差的缘故,我反而被他搂在怀里。
反正已经暴露了,我干脆破罐子破摔地问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陆伤?」
「那个记者会怎么样?」
「你开的根本就不是正经公司,对吧??」
而我这些一连串的问题,得不到他一句回答。
他俯身想靠近我,被我猛地推开。
夜晚穿堂而过的风。
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望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反正我们只是玩玩而已,对吧?」
「可是我现在真后悔。」
「我真后悔十年前,不是我自己去坐牢。」
「……」
那晚的风真的太大了。
大到连树叶的影子都遮盖人半边脸庞。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却知道,他整个人僵在了那。
……
我转过身走了。
一直走到觥筹交错的大堂,他都没有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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