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吧的时候穿的高跟鞋,我醒来的时候鞋子就掉在榻边,跟部断了。一看就知道是谁干的。江执继续挑事,目光滑过我赤裸的脚,以及踝骨上的银铃。过来。江执没说话。他只是看着我,像在等什么。半晌,我不说话,他才叹一声:嗯,原谅你。接着,他坐起了身子,尾巴也收到了一边。我躺着,想要起身,一条腿却被他抬起来。别动。踝骨处传来微凉的触感,接着是一声轻轻的、清
江执没说话。
他只是看着我,像在等什么。
半晌,我不说话,他才叹一声:嗯,原谅你。
接着,他坐起了身子,尾巴也收到了一边。
我躺着,想要起身,一条腿却被他抬起来。
别动。
踝骨处传来微凉的触感,接着是一声轻轻的、清脆的铃声。
我的小腿被江执拿在手里,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
只是此时看起来,有些……说不出来的,欲。
那是一个小小的铃铛。
被银环串起来,戴在踝骨上,走一步就发出一声轻响。
好了。他把我的腿放了下来。
你给我戴这个做什么?
这样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了,江执一字一顿,许意欢,不准摘下来。
我想起我去酒吧只叫了闺蜜,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
那一条街的酒吧,他总不会是一个挨着一个找过去的吧。
江……
江执走了。
我刚要叫他,他就消失了。
我坐在榻上,晃了晃腿,铃铛轻响一声,悦耳好听。
……
狐狸洞真的很大。
我在洞里绕了好久,才走出去。
每走一步,铃铛就响一下。
洞府外面天光大亮,院子里种着各色花草,不似凡品。
不远处有一棵极其高大茂盛的槐树。
江执就坐在树下,铺着桌案和榻榻米。
手边是茶,案上是水墨丹青。
他低头描摹着,不曾抬眼。
尾巴在身后舒张开来,更加庞大。
我抬脚,铃铛又响了响,于是江执抬了眸:鞋,怎么不穿?
穿不了……
为什么?
我踟蹰片刻,咬着唇。
这人是故意的。
去酒吧的时候穿的高跟鞋,我醒来的时候鞋子就掉在榻边,跟部断了。
一看就知道是谁干的。
江执继续挑事,目光滑过我赤裸的脚,以及踝骨上的银铃。
过来。
过不来。
结果下一秒,天旋地转,后腰一凉,睁开眼,我已然代替丹青坐在了石案上。
江执拿笔的动作没变,狼毫笔细细的尖就对着我的膝盖。
我想往后缩,却被他按住:别动。
笔尖微凉细腻的触感让我心头泛上丝丝缕缕的异样。
江执微低着头,长睫轻眨,细长的狐狸眼含了不知多少情,却都被此刻的专注替代。
很快,微红的膝上多了一抹丹青。
是一朵寥寥几笔便勾勒出的、栩栩如生的莲花。
好了。
江执放下笔,轻轻吹了吹了:别弄花了。
我一瑟缩,他就站了起来。
他又亲我了:
弄花了,就不只是戴铃铛了。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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