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暖气充足,但时渺的身体却始终冰凉,手指更是无比的僵硬,颤抖的琴弓甚至拉不出一首完整的曲子,断断续续的声音如同一只被掐住喉咙的鸟儿一样,叫的悲鸣惨烈。容太太终于没忍住叫停,“难听死了,你是怎么当上首席的?”时渺停下动作,低着眼睛不说话。前方是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似笑非笑。室内的暖气充足,但时渺的身体却始终冰凉,手指更是无比的僵硬,颤抖的琴弓甚至拉不出一首完整的曲子,断断续续的声音如同一只被掐住喉咙的鸟儿一样,叫的悲鸣惨烈。容太太终于没忍住叫停,“难听死了,你是怎么当上首
室内的暖气充足,但时渺的身体却始终冰凉,手指更是无比的僵硬,颤抖的琴弓甚至拉不出一首完整的曲子,断断续续的声音如同一只被掐住喉咙的鸟儿一样,叫的悲鸣惨烈。
容太太终于没忍住叫停,“难听死了,你是怎么当上首席的?”
时渺停下动作,低着眼睛不说话。
前方是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似笑非笑。
“阿姨。”最后是戚瑶转开了话题,“我看我还是下次再听吧?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下次再来看您。”
面对戚瑶,容太太立即换上了笑容,“今晚在这边休息吧,我跟你父母说一声。”
戚瑶下意识的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红着脸摇头,“不用了,下次我再来拜访。”
“我送你。”
宋骁的声音传来,戚瑶笑着点点头。
时渺就站在那里,一直到他们从自己眼前走过时她才抓着琴往旁边让了让,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看,连抬一下眼皮都没有。
在看着两人离开后,容太太这才冷着脸看向她,“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滚!今天我的脸算是给你们母女两个丢尽了!再有下次,你们就别想在这里呆着了!到时候你们是死是活都跟我们容家没有任何关系!”
时渺没有回答,朝她鞠了个躬后才背着自己的琴往前走。
睡觉之前,她去了一趟林君的房间。
林君已经醒了,正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发现时渺进来后也没管,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时渺将一包感冒药放在桌上就要走。
但下一刻,她的声音传来,“你不要怪太太,今天老爷那边的人打电话过来了,她心情不好,需要发泄。”
时渺的脚步一顿,却没有回答。
林君又继续说道,“太太对我们有恩,你怨恨谁都不能怨恨她,知道吗?”
“我能怨谁?”时渺忍不住笑了起来,却是红了眼眶,“我谁也不会怨,我……有什么资格?”
她没有等林君回答,用力的擦了一下眼睛后便走了出去。
关上自己的房门时,她听见了外面汽车的引擎声。
她立即将自己蒙入了被窝中,紧紧地闭上眼睛。
但这样的掩耳盗铃并不能阻止手机铃响。
那边人的声音依旧冷静薄凉。
“上来。”
时渺咬着牙不说话,但呼吸显然沉重了几分。
那边的人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却是轻笑了一声,“怎么,是想我亲自下去抓你吗?”
时渺闭了闭眼睛,终于还是回答,“我知道了。”
话说完,她挂断了电话,连外套都没有穿,直接往楼上的方向走。
她的膝盖还是疼的,身体里的血液更是冰凉,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的到了三楼。
男人正站在阳台上抽着烟。
听见她的脚步声也没有回头,就伫在那里没动。
时渺咬了咬牙后,终于还是主动上前,轻声说道,“少爷。”
她的话音落下,男人将烟头碾灭,眼睛在她身上看了一眼后,轻笑,“委屈?”
时渺赶紧摇头。
宋骁脸上的笑容不由更深了几分,朝她招招手。
她乖巧的上前。
刚在他眼前站定,整个人便被他压着趴在了阳台上!
“委屈又如何?”他笑着说道,“现在还不是得乖乖让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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