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时娆洗完澡,完全没有熬了一个通宵的困意,漫不经心的吃了早饭,打理了阳台上新买不久的花花草草,再看了会儿手机。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身体困乏着提醒她该休息,可心里那团乌云堵得她无法入眠,于是开始头疼起来,钻心的疼。突然听见外面有开门的动静,她反射性的从床上坐起身,仔细的倾听分辨。不是江鹤辞……他的脚步声向来沉稳,没有这么欢快。果然,很快,苏离的声音在她卧室外响起:“鹤辞回江城了,我还得借住几天,打扰咯~其实我也觉得孤男寡女的不太好,但是我也不想跟我妈待在一块儿,我嫌她啰嗦,她嫌我一把年纪还不结婚,谁也看不惯谁。”她下意识挺直了腰,收起了做贼的姿态,十分不自在的问道:“你这是没睡还是睡醒了?”他双手环抱在身前,冷飕飕的看着她:“你觉得?”她尬笑两声:“应该是睡醒了吧,我值夜班累死了,先去洗个澡睡觉了,早餐你自己解
她下意识挺直了腰,收起了做贼的姿态,十分不自在的问道:“你这是没睡还是睡醒了?”
他双手环抱在身前,冷飕飕的看着她:“你觉得?”
她尬笑两声:“应该是睡醒了吧,我值夜班累死了,先去洗个澡睡觉了,早餐你自己解决一下。”
他冷声低吼:“时娆!”
时娆浑身一颤:“我不是聋子……我听得见,干嘛啊?”
江鹤辞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手撑着墙壁,将她紧固在他的身体和墙体之间,冷厉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躲我?时娆,你涨胆子了!”
时娆弱弱的说道:“我可刚从医院回来,没经过消毒,一身的细菌……”
果然,江鹤辞跟躲瘟神似的退开了,不过这会儿是真生气了:“你不是想走吗?应该趁早让我玩腻。”
时娆心脏猛地沉了沉,没有露出难过的表情,反而以防御姿态朝他笑了:“我可以当牛做马,鞍前马后,但我不是J女,真没必要这么侮辱我。你的话伤人,这点我早领教过了,那我也告诉你,从前我自愿,是因为喜欢你,现在,我不愿意了。”
看着她眼里的薄雾,江鹤辞许久都没说话。
僵持的这半分钟,仿佛比时娆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台手术都要漫长,都要疲倦。
江鹤辞在摔门离开的时候,扔下了一句话:“你大概没搞清楚,从一开始,就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走后,时娆洗完澡,完全没有熬了一个通宵的困意,漫不经心的吃了早饭,打理了阳台上新买不久的花花草草,再看了会儿手机。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身体困乏着提醒她该休息,可心里那团乌云堵得她无法入眠,于是开始头疼起来,钻心的疼。
突然听见外面有开门的动静,她反射性的从床上坐起身,仔细的倾听分辨。不是江鹤辞……他的脚步声向来沉稳,没有这么欢快。
果然,很快,苏离的声音在她卧室外响起:“鹤辞回江城了,我还得借住几天,打扰咯~其实我也觉得孤男寡女的不太好,但是我也不想跟我妈待在一块儿,我嫌她啰嗦,她嫌我一把年纪还不结婚,谁也看不惯谁。”
时娆应了一声,闭上眼接着强迫自己睡觉,反正主卧是属于江鹤辞的,他愿意给谁住,也跟她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从以往的相处看来,苏离这个人,还不错。
一觉睡醒,已经是傍晚。
时娆做饭的时候,苏离闻着味儿自己就出来了。
餐桌上,时娆默默的吃饭,头还是有些疼,疼得她人都萎靡了。
苏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一直喋喋不休,之前他说了什么,时娆没注意,直到他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跟我爸一点儿都不像?”
是人都会有好奇心,时娆也一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这还用说吗?我就没见过混血儿亚洲基因完全覆盖欧洲基因的。”
苏离一点儿都不避讳:“也是,这个太明显了,谁都知道我不是苏家亲生的。我妈当年是怀着我的时候被我爸捡回去的,当晚就生了我。没多久,他就跟我妈结婚了,我妈是他第三个老婆,是不是还挺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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