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声音轻缓,让人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思维走下去。「是的,教授,我……很累。」他了然一笑,低头在病历本上写了点什么,「你只是压力太大,不要紧张。我给你开些药,要按时吃,它会让你早早入睡的。」我如释重负,「谢谢老师。」希望用完药,这个令人面红耳赤的症状能得到一丝缓解。校医院就在学校南侧,距离校区不远。周五下午是医院的人流高峰。我挂了心理科的号,等叫号才走进去。诊室里很安静。夕阳的光辉从窗子里照进来。只剩下鼠标点动的机械音。入眼,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搭在圆润的鼠标上。
校医院就在学校南侧,距离校区不远。
周五下午是医院的人流高峰。
我挂了心理科的号,等叫号才走进去。
诊室里很安静。
夕阳的光辉从窗子里照进来。
只剩下鼠标点动的机械音。
入眼,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搭在圆润的鼠标上。
腕表折射出耀眼的光线。
逆着光,我勉强看清他模糊的侧脸,和肩宽窄腰的优越轮廓。
这是我们学校知名的心理学教授——徐宴。
年纪轻轻,不光有出色的学术头脑,还有一张迷人的皮囊。
浑身上下,散发着清冷禁欲的气息。
「哪里不舒服?」他轻轻地问。
我心一颤。
苏到让人腿软的声线,在一个平静的黄昏,平和地灌进了我的耳朵。
我想到了那只把我禁锢在落地镜前的大手,还有笑着要我抬眼看镜子的声音……
我真的疯了。
看见谁,都怀疑是自己梦里的男人。
「同学,你在听我说话吗?」
徐宴温和的视线透过眼镜框上方扫过来,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发现他并没有低头写病志,而是抱臂,好整以暇地准备听我的陈述。
「对不起,我在听的。」我犯了错一般,乖乖坐好。
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别紧张,有什么问题告诉我就行。」
他的声音温醇悦耳,轻易地抚平了我的焦躁。
我点点头,吞吞吐吐,「我最近总做噩梦,已经连续一周了……」
说完,脸不受控制地烧起来。
徐宴的眼神一点点变得严肃,「噩梦?有什么细节吗?」
我张口结舌,「也……不能算噩梦……就……就是被调戏……」
徐宴清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哑然,钢笔轻轻地敲击着桌面,节奏规律。
他似乎来了兴趣,身子前探,「嗯……所以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我紧张得攥紧了手,「可能是……压力过大,导致睡眠质量下降。」
「醒来累吗?」
徐宴声音轻缓,让人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思维走下去。
「是的,教授,我……很累。」
他了然一笑,低头在病历本上写了点什么,
「你只是压力太大,不要紧张。我给你开些药,要按时吃,它会让你早早入睡的。」
我如释重负,「谢谢老师。」
希望用完药,这个令人面红耳赤的症状能得到一丝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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