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哭边踮脚尖去擦他唇边的血渍。只不过比我大几个月的人,个头上却总是比我高一截,总叫我仰望。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满眼心疼:「你不是什么小肥鹅,你是笨鸵鸟。」此刻,我坐在车上,自嘲地弯了弯嘴角。可不就是鸵鸟,连和她正面交锋的勇气都没有。我当然不敢见她从很小的时候起,妈妈就发现我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我天生反应要比别的小朋友慢一拍,胆子也很小。不管遇到什么事,我只会默默哭鼻子,甚至连告诉家长都不会。小时候学芭蕾,几个男孩凑在一起笑话我是跳不起来的小肥鹅。
从很小的时候起,妈妈就发现我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我天生反应要比别的小朋友慢一拍,胆子也很小。
不管遇到什么事,我只会默默哭鼻子,甚至连告诉家长都不会。
小时候学芭蕾,几个男孩凑在一起笑话我是跳不起来的小肥鹅。
我委屈得眼泪汪汪,又拿他们毫无办法。
那时候同样年少的许易却可以做到下手狠辣,毫不手软,他甚至将为首的那人打得头破血流。
只是到底寡不敌众,最后他自己也伤得不轻。
我边哭边踮脚尖去擦他唇边的血渍。
只不过比我大几个月的人,个头上却总是比我高一截,总叫我仰望。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满眼心疼:「你不是什么小肥鹅,你是笨鸵鸟。」
此刻,我坐在车上,自嘲地弯了弯嘴角。
可不就是鸵鸟,连和她正面交锋的勇气都没有。
我当然不敢见她。
我更不敢从外人嘴里听到消失七年的那个许易。
内心深处的恐惧令我再也不想谈及那些日子。
那是我的心病,是我的心脏永远缺失的一块。
没有他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不敢回想,也不许自己回想。
我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沙子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
不管他做了些什么,经历了些什么,他终归是重新回到了我身边,圆满结束了我数年的暗恋。
这就够了。
舟舟靠在我肩上,忧心忡忡地说:「我总觉得这个许易不是个简单的男人,虽然你说你俩从小就认识,但是宝贝,我真担心你能不能拿捏住他。」
我被她的话逗笑了,摸了摸她的头:「舟舟,我们是结婚,是在一起搭伙过日子,不是打擂台打比赛,什么拿捏不拿捏啊。」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说我太天真了,不该对这样人家出来的男人抱有幻想。
我将头转向窗外,努力对着车窗缓缓扬起唇角。
窗户上的女孩也对我报以淡淡的微笑。
我从来都对他没有过幻想。
我只是很想把他留在身边,不管用什么手段。
舟舟家的司机将我安全送回了家。
刚一开门,客厅里正襟危坐的未来婆婆便飞奔过来,拉着我的手关切地嘘寒问暖。
我点头如捣蒜:「吃得可好了,哥哥厨艺很棒,睡得也很香。」
她闻言放下心来,斟酌了片刻,复又说道:「我已经教训过许易了,你放心,他绝对跟那个女人已经断得干干净净了。」
「原来他们真在一起过?」
心中隐约的不安此刻得到证实,有种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到脚上的感觉。
许阿姨自知失言,连忙找补:「年轻人谈过几段恋爱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以后你才是他的老婆了,正牌老婆。」
正牌老婆。
真是个非常刺耳且封建的头衔。
我不喜欢。
我质问自己。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有什么资格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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