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晋云身着囚服,双手双脚被绑在十字架上,接受着各种严刑拷打,但却不发一声。细碎的乌发掉落在狭长的眼前,幽深的瞳孔没有任何光泽,仿佛早已死去。处刑室里今天难得沉寂,只因为天越朝的六位皇子全部齐聚于此,看着骆晋云受刑。执行人不再是小小狱卒,而是一贯脾气暴戾的六皇子薛牧。六皇子薛牧收了收沾上血迹的长鞭,高贵的头颅直直盯着十字架上的骆晋云。“骆晋云,我早就想杀了你解恨。小七她为了你不惜与父皇闹翻,远离皇都随你在乡野吃苦,就连母后大殿后还在为你求情,不然你怎么可能只是被流放,你该死!你怎么敢这么对她!”谁知薛宜宁只是福了福身,美眸微垂,谢过父皇后喃喃道:“宜宁现在只想陪在父皇的身边,至此别无他想。”见自己的父皇还想再说些什么,薛宜宁的眼眶晶莹一片,看着皇帝薛楮,继续道:“父皇,宜宁不想嫁人。”皇帝看着
谁知薛宜宁只是福了福身,美眸微垂,谢过父皇后喃喃道:“宜宁现在只想陪在父皇的身边,至此别无他想。”
见自己的父皇还想再说些什么,薛宜宁的眼眶晶莹一片,看着皇帝薛楮,继续道:“父皇,宜宁不想嫁人。”
皇帝看着眼泪汪汪的女儿,终究还是妥协了,只见帝王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抬了抬手,示意就随薛宜宁自己去了。
而满堂的贵胄却不这么想,皇帝有意嫁女,若是哪家的公子能够取得公主的欢心,晋升为驸马不过是公主一句话的事情,更何况七公主可谓是天
越第一美人,容貌自然是上乘之上乘,有塞西施之美,天下哪家公子哥不为之倾心。
自此,太后寿宴上的风波过后,前来公主府拜访的天越豪贵数不胜数。
公主府。
丫鬟小溪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七公主的闺房,绣着荷叶的小脚跑得十分焦急。
“公主公主不好了,公主府的门槛又坏了!”
所谓有美人兮,对镜贴花黄。
薛宜宁停下了描画柳叶眉的纤手,一双凤眼辗转秋波地看向跟了自己多年的丫鬟,桃腮带笑:“坏了修就是,说了多少次遇事不许这么莽撞了。
”
小溪看到薛宜宁这么说,更加生气,一屁股就往门槛上坐,忿忿不平:“哼,都是六皇子的错,每次都坚持要带人来修公主府的门槛,每次还修
得那么低,我们公主府又不是没有木匠,哪轮得到他一个皇子动手啊!”
薛宜宁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私下里小溪就是这副不管不顾的模样,倒也天真可爱,为自己乏味的生活添了好些趣味。她的六哥她明白的很,一副直性子,做事从不遮掩,修
门槛的事情怕也是为了她。
自皇祖母寿宴后,六个哥哥仿佛怕她难受一般,轮流带着她将皇都玩了个遍,说她外出这三年,皇都变化可大了,叫嚷着一定要带她领略天越第
一都的新风采,小心翼翼地呵护她。
其实她都知道,哪有什么大变化,不过是哥哥们想叫她开心开心罢了。
不过,也得亏她的六个哥哥,心里没有先前那般堵塞。
想起骆晋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吧,薛宜宁觉得这样就很好。
寒字狱。
深沉的暗夜,牢狱之中哀嚎声一片。
然而挂满各类刑具的处刑室里寒风飕飕,只传来冷鞭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声。
骆晋云身着囚服,双手双脚被绑在十字架上,接受着各种严刑拷打,但却不发一声。
细碎的乌发掉落在狭长的眼前,幽深的瞳孔没有任何光泽,仿佛早已死去。
处刑室里今天难得沉寂,只因为天越朝的六位皇子全部齐聚于此,看着骆晋云受刑。
执行人不再是小小狱卒,而是一贯脾气暴戾的六皇子薛牧。
六皇子薛牧收了收沾上血迹的长鞭,高贵的头颅直直盯着十字架上的骆晋云。
“骆晋云,我早就想杀了你解恨。小七她为了你不惜与父皇闹翻,远离皇都随你在乡野吃苦,就连母后大殿后还在为你求情,不然你怎么可能只
是被流放,你该死!你怎么敢这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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