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心中不安越加放大,她不敢再去找俞故,悄悄回了自己的院落,走到孩子身边,看着摇篮里依旧安睡的孩子,云裳脑海中想的却是褚钰渊。他可是一国之君,怎会独自来云城?也这太危险了!云裳突然反应过来,她自嘲一笑,自己居然还在担心褚钰渊。眸中酸涩一涌而出,心中更是五味杂陈。褚钰渊竟然来了云城!云裳心中不安越加放大,她不敢再去找俞故,悄悄回了自己的院落,走到孩子身边,看着摇篮里依旧安睡的孩子,云裳脑海中想的却是褚钰渊。他可是一国之君,怎会独自来云城?也这太危险了!云裳突然反
褚钰渊竟然来了云城!
云裳心中不安越加放大,她不敢再去找俞故,悄悄回了自己的院落,走到孩子身边,看着摇篮里依旧安睡的孩子,云裳脑海中想的却是褚钰渊。
他可是一国之君,怎会独自来云城?也这太危险了!
云裳突然反应过来,她自嘲一笑,自己居然还在担心褚钰渊。
眸中酸涩一涌而出,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褚钰渊怎么会需要她的担心。
没了她在身边,他还能少了为他担心的人吗?
……
夜凉如水。
塞外寒月,总透着寂寥。
褚钰渊站在院中,仰头望着天上那弯神似利刃的孤月,心中莫名不安,他不知道今日见到的那抹背影到底是不是云裳。
日复一日,云久未见,只有思念在等待中堆积成山。
褚钰渊想到当初云裳离京时,就已经有了身孕。
眼下孩子应该早已出生了。
也不知那孩子现在怎么样?
她们母子过得好不好?
当初云裳为了逃离他,放弃了皇宫里的锦衣玉食,放弃了邺京的温床暖帐。
褚钰渊不知道,当初对他恨入骨髓的云裳,会不会生下那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心中突然一阵钝痛,褚钰渊紧紧握住手里的佛珠。
“陛下,探子来报,确实在云城发现了皇后的行踪!”刘盛之将刚得来的消息禀报上来。
“好!”褚钰渊原本冷厉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正当他闭目沉思之际,突听属下来报:“陛下,周怜在院外求见。”
褚钰渊眉头蹙起,想到当初若不是那女人让他炼化血影菩提,他也不能感应到云裳的位置。
既然周怜还有些用处,那便见上一见。
“喧!”
褚钰渊坐在石凳上,冷漠的看着走进院子的周怜。
周怜走到褚钰渊面前跪下:“陛下,小女死谏,云皇后乃叛国之人!”
褚钰渊找到云裳的喜悦,在周怜的话出口后瞬间消失,怒气让褚钰渊原本冷厉的面容变得阴沉如水。
他抬手紧紧掐住周怜的脖子,周身戾气暴涨。
周怜像一只被拎住脖子老鼠,不停挣扎却没有半点左右,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再次感觉到死亡的恐惧。
“陛下……若是不信,”周怜声音沙哑,死死扒住褚钰渊即将紧缩的手:“皇后和北离太子在一起…在云城守城府……您一探便知……”
褚钰渊周身的怒气暴戾,抬手将周怜甩了出去,嘭的一下撞在了院中的石凳上!
“咳咳咳……”
周怜忍疼起身跪在褚钰渊面前,声音沙哑:“陛下,小女这段时间给您说的预言全都灵验了,倘皇后不在云城守城府,小女愿以死谢罪!”
褚钰渊森冷的看着周怜,脸上尽是嫌恶:“滚!”
周怜满脸惊惶的出了褚钰渊的院落,一路踉跄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坐到梳妆台前,脑海中依旧是褚钰渊那双赤红的眸子。抬手轻轻抚上脖颈上的红痕,那是被褚钰渊掐出来的,如今再看已是触目惊心。
周怜脸上浮起一抹阴寒的笑容。
这一次她亲手设下的死局,云裳母子谁都躲不过。
褚钰渊和云裳伉俪情深,褚钰渊曾为了救回他和云裳的孩子亲自剜心放血,将自己的心头血喂给那个孩子喝下,才将那命悬一线的孩子救了回来。
至亲之人的心头血!
她倒要看看,面对那种必死的局面,云裳要怎么回来取褚钰渊的血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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