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陆时砚把我放到沙发上,找来碘伏给我消毒。伤口在膝盖,我穿的是裤子,没法消。「裤子脱了。」「啊?」他把一件白衬衫盖我头上:「你衣服没在这,先换我的,不然清理不了伤口。」我拿下衣服,脸有点烫,「那你转过身去。」他轻笑了一声:「烟烟,我们还是夫妻。」我气呼呼地瞪他:「那也不行!」回到家,陆时砚把我放到沙发上,找来碘伏给我消毒。伤口在膝盖,我穿的是裤子,没法消。「裤子脱了。」「啊?」他把一件白衬衫盖我头上:「你衣服没在这,先换我的,不然清理不了伤口。」我拿下衣服,脸有点烫,「那你
回到家,陆时砚把我放到沙发上,找来碘伏给我消毒。
伤口在膝盖,我穿的是裤子,没法消。
「裤子脱了。」
「啊?」
他把一件白衬衫盖我头上:「你衣服没在这,先换我的,不然清理不了伤口。」
我拿下衣服,脸有点烫,「那你转过身去。」
他轻笑了一声:「烟烟,我们还是夫妻。」
我气呼呼地瞪他:「那也不行!」
趁他转过身,我怕碰到伤口,动作虽然缓慢,但好歹也换好了。
他蹲在我身下,用棉签蘸碘伏往我伤口上蹭。
「你轻点啊。」
「嗯,碘伏不疼。」
我逆反心起,想故意给他找事。
「嘶疼疼疼疼疼疼,都说了轻点!」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尾有些红,声音也哑了几分:
「好。」
伤口里面有脏东西,他必须将棉签弄到伤口很里面的地方,才能将脏东西清理出来。
我咬住下嘴唇,这次反而不说喊疼了。
「疼的话,就说出来,哭出来也行,别憋着。」
本来我不想哭的,他这么一说,我可就忍不住了。
他看起来似乎比我还紧张,拿着棉签的手发抖。
伤口面积有点大,很多地方都破了皮,涂完碘伏看起来更加瘆人,触目惊心。
他伸手擦拭我脸上的泪水,一字一顿地嘱咐:
「伤口没完全好之前,不准穿紧身长裤,也不能碰水,至少今天不能洗澡。」
顿了顿,他继续说:「刚好,今天就穿我这件衬衫。」
「可是我要回家,总不能穿这个出去吧!」我时刻没有忘记自己还在和他赌气。
「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个冷冰冰的房间里——」
他蓦地把我揽进他的怀中紧紧抱住,头放在我的肩部上。
「笨蛋,谁说我今天要走了?」
我鼻子一酸,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哭过的嗓音发软:
「可是你每次都是这样,反正你肯定不是今天走就是明天走……」
他吻去我脸上一滴一滴的泪水,「乖,不哭,这次不走了,好好陪陪你和孩子。」
下一刻,他抱我起来,往主卧的床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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