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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山的手順勢摟上我的腰,臉上挂着得體的微笑。
“叔叔,阿姨,好久不見”
話音未落,闵昭行便猛的沖了上來,一拳砸在顧寒山的臉上。
“你在胡說什麼!”
顧寒山為了護着我,硬生生挨了這一拳,嘴角滲出鮮血。
他抹掉唇邊的血,眼神也逐漸的冰冷。
“寒山,你還好嗎?”
我的眼裡閃過一絲心疼,急忙撫上他的臉細細查看。
闵昭行望着我們二人的互動,怔然的愣在原地。
曾經這樣的溫柔獨屬于他自己。
拍戲的時候太忙,他總是忘記吃飯。
時間長了便得了容易胃痛的毛病,還有一次胃出血進了醫院。
那時我已經做了很多年的助理,在外面總是一副女強人的模樣。
闵昭行醒來時,我正坐在床邊偷偷擦淚。
“哭的好醜,像個小花貓。”
他艱難的擡起手,抹幹我臉頰上的淚,又輕輕的捏了一把。
“沈清梨,我好像好久沒見你哭了。”
我忍俊不禁,拍開他的手:“你還有心情開我的玩笑,我都擔心死了。”
從那之後,不管他在哪裡,我都會親手做好飯菜送到他面前。
闵昭行回過神來,死死的盯着顧寒山:“沈清梨是我的女人。”
“呵”,顧寒山冷笑一聲:“她早就不是了。”
“呵”,顧寒山冷笑一聲:“她早就不是了。”
顧寒山沖着闵昭行沖了過去,二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闵昭行為了拍電影,如今身體消瘦,很快落了下風。
他一邊機械的揮拳,一邊嘶吼着:“離我的清梨遠一點!”
顧寒山也紅了眼,下手狠厲,拳拳到肉。
“你當初不是答應過我,要好好照顧清梨的嗎?”
“你現在怎麼有臉指着我?”
這句話讓我的心裡一動,顧寒山什麼時候答應過闵昭行這種事?
但我來不及多想,連忙上前拉開二人。
他們的身上臉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看着顧寒山臉上滲血的傷口,我的神色也冷了下來:“我們走!”
我攙扶着顧寒山往門外走去,司機早早的等在門口。
“好清梨,你親親我就不痛了。”
我瞪他一眼:“胡鬧!”
闵昭行躺在地上,第一次覺得如此的無助。
他看着我們逐漸遠去的背影,黑眸裡閃過一絲絕望,向我艱難的伸出手。
“清梨,我也好痛”
聽到這句話的我停頓了一瞬。
闵昭行的眼裡逐漸升起期待,他低聲道:“我的臉好像破了。”
我沉默了幾秒,最終還是歎息開口。
“闵昭行,這跟我沒關系,你找别人管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