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侠名
简介:《我与夫君相看两厌,他却不肯放我走》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赵玉儿梁琛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自从梁琛上次说我水土不服后,梁夫人便免了我请安的礼节。如此我也乐得清闲。可今日不知为何,她突然喊我过去赏花。进了院子,数盆芍药齐齐盛开,妩媚锦簇,摇曳生姿。黄花梨桌上摆着几碟精致的点心,梁夫人吩咐丫鬟赶...
自从梁琛上次说我水土不服后,梁夫人便免了我请安的礼节。
如此我也乐得清闲。
可今日不知为何,她突然喊我过去赏花。
进了院子,数盆芍药齐齐盛开,妩媚锦簇,摇曳生姿。
黄花梨桌上摆着几碟精致的点心,梁夫人吩咐丫鬟赶紧沏茶,朝我笑了笑:“好孩子,这些都是顺月斋的招牌,赶紧尝尝。”
她身后一老仆适宜地开口:“少奶奶,这可是百年老店,口碑极好,夫人知您喜甜,一早就吩咐人去排队了,生怕买不到。”
我掩下心头异样,轻声道谢。
梁夫人温和道:“何必见外?母亲是打心眼里喜欢你的,乖巧懂事,聪明伶俐,就连做梦都想生个像你这样的女儿!唉,要不是我当年遭人迫害,流了产,落下病根,也不至于晚年孤苦,无依无靠。”
话落,她眼眶微微泛红。
我听这话里有话,却不好追问,只恭顺道:“赵家家训有一条是‘子孝父严,母慈媳敬’,儿媳一直牢记在心,不敢忘却。况且夫唱妇随,母亲放心,儿媳一定和夫君好好孝敬您,让您颐养天年。”
梁夫人蓦地沉下脸,停顿片刻,话锋一转:“子谦这几日是不是又没回来?”
“…是。”
“唉,他也老大不小了,玩心还这么重,别怕,他要是敢把外面的莺莺燕燕领回来,母亲第一个不同意!”
我心里好笑,也不知前几日是谁张罗着给梁琛纳妾,逼我点头答应。
“母亲言重了,毕竟感情需要慢慢培养,或许相处多了,夫君的心思就收回来了。”
梁夫人无奈道:“你千里迢迢嫁过来,他却故意冷落你,哪里有机会培养感情?唉,你的委屈母亲都看在眼里,着实心疼,有需要尽管开口,母亲给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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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
她都不会真心待梁琛,又怎会真心待我?不过是想挑拨夫妻关系,再趁机把自家姑娘塞进门,以求日后安稳。
“多谢母亲袒护,其实夫君待我不薄,他会给我端醒酒汤,让我睡到自然醒,还知道我吃不惯北方菜…儿媳嫁他,并不委屈。”
梁夫人脸色僵住,半晌,她疲惫地摆摆手:“算了,到底是年轻,旁人也不好多说,只要你们小两口开心就好。”
没过多久,梁夫人便说身体乏了。
这是赶人走呢。
我乐不得。
结果刚走出院子,只觉得衣领一紧,身体朝后扯去。
抬头,竟是梁琛。
我茫然:“你怎么在这儿?”
“方才回来换衣服,见你一脸凝重奔这边走,小爷放心不下,就跟过来看看。”
“夫君…”
“毕竟你这丫头伶牙俐齿的,万一把陈氏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心头涌起的零星感动,顿时烟消云散。
我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梁琛腿长,几步便追了上来,问道:“陈氏说她曾被人迫害流产,你怎么没接话?”
“我不信她,谎言还不如不听。”
顿了顿,我又按捺不住好奇,说道:“但是我信夫君,你的话我一定听。”
黄昏将至,暮色摇曳,郁郁翠竹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缃色,风吹无声,四周愈发寂静。
梁琛幽幽道:“是我娘做的。”
我愣住。
梁琛面不改色,继续道:“我八岁那年,陈氏挺着肚子找上门,她自称是老头子的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俩人从未断过联系,如今又有了身孕,便跪在地上恳求我娘给她一条出路。”
“然后呢?”我追问。
梁琛沉默了一会儿,阴恻恻地笑出声:“我娘可不是软骨头,直接命人把这贱妇乱棍打出去,可惜她命大,没死,只流了产。老头子知道后怒不可遏,自此便冷落了我娘,我娘抑郁成疾,没多久就病逝了。”
说罢,梁琛冷冷地看过来,警告道:“赵玉儿,我跟我娘一样眼里揉不得沙子,什么青梅竹马?我呸!你若敢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当心小爷打断你的腿,把你丢到大街上去!”
无缘无故被他训,我心中憋气,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怒道:“***,我又不是你爹!况且你成日不回家,哪来的脸面指责我?竟说些唬人的虚话。”
“谁唬人?”
“你。”
我嘟囔道:“都说儿随母,你表面玩世不恭,实则心里跟明镜似的,话虽说得狠,但绝对做不出来。想必先夫人也是个性子刚烈但心地善良的女子,她纵使再气,也不会置陈氏于死地,定是被人摆了一道,有苦难言,又遭丈夫误会寒了心,这才郁郁而终。”
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外室逼死了主母,又摇身一变成正主。
陈氏进门后再没怀上,姨娘们的肚子也没动静,也难怪她着急,想把自家姑娘塞进府。
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话落,梁琛神情微怔。
瞧他这样我就知道自己说对了,更加不解:“我好歹也是在后宅里长大的,佛口蛇心的女人见多了,言不由心的男子倒是头一次见。旁人不信你娘也就算了,难道你也不信?好端端的诓***什么?无聊至极。”
梁琛一噎,气道:“你敢跟我犟嘴?赵玉儿,爷之所以不爱回来,是因为外面的女人比你体贴,比你温柔!”
他指了指脖子上的红印子,得意洋洋:“瞧见没?这姑娘可了不得,每一下都亲到爷心坎里了。”
我面露钦佩:“确实了不得,亲一下十天半个月都消不掉,什么嘴巴?火钳啊?”
“…你!”
我哼道:“那天去酒楼寻你时我就发现了,哪里是吻痕?分明是中医祛火揪出来的。你方才那番话若是让老大夫听见,怕是要拿银针把你扎成哑巴,以保清白。”
可说完以后,我又觉得不好受。
连我都知道梁琛是去看病,偏偏他唯一的至亲不信,还当众指责他行事荒唐,丢人现眼。
梁琛俊眸微眯,盯着我看了半晌,泛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说道:“行,那赶明小爷就多纳几个妾,你这么有本事,定能把她们治理得服服帖帖。”
我见他笑了,也痛快点头:“没问题,但是夫君,朝廷刚颁布了新律,规定平民纳妾不能超过两名,你可别忘了。”
梁琛愣住,脸色瞬间阴沉:“你怎么一会儿聪明一会儿笨的?不解风情。”
我气得直跺脚:“你怎么一会儿开心一会儿气的?莫名其妙。”
“你再顶嘴!”
我不吭声。
“赵玉儿你哑巴了?”
“…梁子谦你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