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轩窗
简介:《重生八零:宁老太打脸白眼狼》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宁满秀,史洪生,王若琴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不久,她丈夫就死了,王若琴顺理成章对别人说,这是她丈夫的遗腹子,也就欺负死人不能张口说话了。史大喜对这个孩子无比上心,没办法,谁让这孩子不但是他们爱情的结晶,还是王若琴背着别的男人给他怀上的,更有一种隐...
不久,她丈夫就死了,王若琴顺理成章对别人说,这是她丈夫的遗腹子,也就欺负死人不能张口说话了。
史大喜对这个孩子无比上心,没办法,谁让这孩子不但是他们爱情的结晶,还是王若琴背着别的男人给他怀上的,更有一种隐秘的***。
即使同一时间,宁满秀也怀孕了,他却借口工作忙,一直泡在王若琴身边,得了什么好东西都“孝敬”给她。
可惜孩子生下来,却与他的盼望大不相同。
王若琴体弱,加上毕竟是奸生子,她心里发虚,早产了,孩子生下来才四斤多,几乎要让人以为养不活。
这么孱弱的孩子照顾起来很费精力,史大喜心疼王若琴,他那时还没当上主任,又不敢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来往都是偷偷的,不能给王若琴请人照顾孩子。
正好就在那时,宁满秀也要临盆了,史大喜就动了歪脑筋,对王若琴说。
“我去把两个孩子调换了,让宁满秀照顾咱们的孩子。
她那体格子壮得跟牛似的,肯定能把咱们的孩子照顾好。”
“孩子放在我眼前,我也好就近照看。
至于宁满秀的孩子,你给那孩子一口吃的,别饿死就行了。”
王若琴含泪答应了,没两天宁满秀也生下了孩子,正好也是男孩,史大喜更觉得是天赐良机,直接把孩子调换了。
那时医院管理没那么严格,而且谁也没想到孩子的亲生父亲会调换孩子,就让他钻了空子。
又过了几年,史大喜看没人怀疑,他又当上了主任,胆子大了,给王若琴找了个电线厂临时工的工作,公然搬到他们附近。
他还把王若琴介绍给宁满秀认识,以示自己跟王若琴清白无辜,还指使宁满秀多照顾王若琴她们,毕竟人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宁满秀那时没多想,只觉得王若琴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未免太冷淡了,而且说起儿子来,满嘴都是坏处。
说他懒、说他自私、说他顽皮,不知体恤她的艰辛。
可在宁满秀看来,宋石柱分明是个好孩子,读书上进,努力帮家里干活,不知为何王若琴就是看不上,就连名字都起的如此随意。
后来就更恨人了,宋石柱返乡后,王若琴一天都不让他在家呆,就给他找了一份“好工作”。
就是把他送去当矿工了!宋石柱不愿意,跪下求王若琴。
说他成绩好,既然恢复高考了,他就想试试,将来吃上了公粮,好好孝顺王若琴,却被王若琴狠狠甩了一巴掌!王若琴哭哭啼啼地说,“你这孩子,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不要心里只有自己,也稍稍把我跟你姐姐放在心上一点儿,行不行?”“妈一个人把你们拉扯大,容易吗?你也不看看咱家是啥条件,能容你读书任性吗?”“你史叔叔是好心帮了我们这么多年,但是我们难道不要回报的嘛。
我养你长了这么大,你一个大小伙子还不回报家里,是逼我去死吗?”“那好,明天我就跟你姐姐一起去跳江,如何?”要说王若琴不愧是史大喜捧在心尖上这么多年的人,还真有几分手段。
眼中含泪似怨的一撇,仿佛你真犯了什么忤逆不孝的大罪一般。
宋石柱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低头听话了。
宁满秀知道后,还觉得可惜。
她知道宋石柱是真心喜欢念书,成绩也好,这样的孩子不能继续念,着实可惜。
但这毕竟是王若琴的家事,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难得开口,问史大喜电线厂有没有招工的意思,帮宋石柱留意一下。
又被史大喜怼了回来,说她若闲的没事,不如好好管管自家儿子。
然后宋石柱就被王若琴送去一个私人的矿场做矿工了。
那里又脏又累,下矿也有危险,但工资不低,不过到不了宋石柱手里。
因为来的第一天,王若琴已经跟矿主打过招呼,说怕宋石柱年轻***手大脚存不住钱。
让他把宋石柱的工资都汇给她,邮费从工资里扣就行了。
她宁可每个月花邮费,也要把宋石柱的工资攥在手里。
宋石柱既是被她道德绑架,也是失去了所有指望,干脆每天过得浑浑噩噩,只知道玩了命的干活。
后来这里出了矿难,他死在了矿里,矿主赔了王若琴一笔钱,换得她不再追究的承诺。
往日被史大喜盛赞“人美心善”的王若琴,只是红着眼圈儿叹息几声,说宋石柱是“命该如此”,也就算了。
听到噩耗,宁满秀倒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被谁狠狠掏了一把。
她不知是母子天性,只以为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就这么死了,心里不舒服。
于是她难得开口,说王若琴的做法太心狠了。
明明她家也不是困难到活不下去了,何至于逼着孩子干这种卖命的活儿呢!然后又被史大喜暴打一顿,“再胡说就滚出去,我家容不下你这种扯老婆舌的泼妇!”其实宁满秀力气很大,若是下定决心动手,史大喜不见得是她对手。
但她被她妈教育的习惯了顺从,习惯了听话隐忍,觉得男人发脾气,对女人动手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事后还得反省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呢!所以,她每次都是结结实实挨史大喜的打,不懂得反抗。
宁满秀一边回想一边抹眼泪,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地方。
她下车朝矿上走去,这里管理不大正规。
入口处,歪歪斜斜立着一块木板,上面用红漆写着矿场的名字。
风吹日晒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
矿场周围随意拉着几圈生锈的铁丝网,有的地方已经断开,风吹过来,“嘎吱”摇晃。
不远处,一座简易工棚歪歪斜斜,屋顶的石棉瓦破了好几块,用塑料布勉强遮挡着。
旁边是选矿用的简陋设备,钢铁支架锈迹斑斑,皮带再滑轮上艰难地转动,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整个矿场被煤灰和尘土笼罩,在灰暗的天空下显得破败又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