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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里不会有第二个人,除非见鬼了。
我没有动,等窗外夏莹莹跟谢昀的声音变小……
“春宵一刻值千金,莹莹,别管她了,我要给你补上第一晚。”
谢昀一把抱起夏莹莹,两个人在路上就忍不住吻成一团,
暧昧的声音传来。
我被身后的男人抱着,他的手格外的白,门外那些马夫的脚步很奇怪,刚进门突然两眼一黑就栽倒了。
“你……你做的?”
“嗯。”
谢昭的声音慵懒的很,有气无力的感觉,但搂着我的那只手格外有力。
他的身上很凉,但却正好解了我身上那股燥热的感觉,我不自觉地往他的怀里凑,我想要的更多。
男人身子紧绷,意识到什么不对的时候,我已经像蛇一样缠上他。
我搂住谢昭的脖子,吻了上去,男人的耳根子一瞬间红了,他的呼吸声都变得急促,声音哑得很。
他说,知知,你醒醒。
可搂着我腰的那只手却没办法松开,谢昭说他不是谢昀。
“我嫁的就是谢昭……你是我的夫君……你还在等什么?”
我快要炸了,也不知道夏莹莹他们用了多少剂量,难怪要给我配那么多的马夫,药量用的太大。
“还是说躺的久了,哥哥不行了?”
我的话瞬间点燃了谢昭,他低头一口咬在我的锁骨处,他嗤笑一声:“你自找的。”
之后,我的声音全部都会吞噬掉。
那晚,谢昭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他根本不是什么久病之人,他根本就是装的。
一夜酣畅淋漓,我身上的药性散的差不多,谢昭听完我所说后,微微拧着眉头。
“你跟谢昀青梅竹马,嫁给我,不是委屈你了,更何况外人皆知我快死了。”
我摇摇头,怎么会委屈呢。
“若不是因为救我跟南宫翎,你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就不会被人用错药,导致瘫痪在床了。”
当年灯会的时候人来人往,灯柱倒塌的时候,我跟南宫翎还在下面,是谢昭跑过来,那时候他是京都巡查首领。
他用身躯将我跟小太子护在身后。
我与南宫翎也是那时候破冰的,我们都怕谢昭死了,再后来听说他醒了只是腿上还有些旧伤,我们才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侯府是谁请的大夫,用偏方替谢昭治病导致他双腿化脓。
我跟南宫翎都吓坏了,再之后,他便开始昏迷。
“不是的。”谢昭否认了,“是有人在我药里下毒,为了引出凶手,也为了不再受伤害,我才假装昏迷。”
谢昭说她大概也确定了侯府的情况。
老侯爷病死之后,侯府都有他的续弦,也就是谢昀的母亲做主,谢昀顺利成了小侯爷。
而府上的这个半死之人也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原本最有可能继承侯府的谢昭彻底成了废人。
我的心猛地一惊,
后宅之中的纷争很多,但侯府并不复杂,把谢昭搞死,谁是既得利益者,不难看出。
这幕后的凶手肯定是如今侯府的当家主母,谢昀的生母。
果不其然,一早,夏莹莹便带着谢母急匆匆的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