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羽轻蔑的打量了她一眼:“既是孤作的画,孤想毁便毁了。”“我劝你识相的,早点说出她的下落,否则……下次毁的就不是一幅画这么简单了。”对于萧寒羽的威胁,娘不作何反应。只是眼神空洞的直视着地上的碎片。我的脸映入眼帘那一刻,萧寒羽瞳孔狠狠动了一下。这是他亲手给我作的画。那些温馨甜蜜的过往还历历在目,我和他却再回不到从前。我希望他能看在过去的份上,不要为难娘亲。可随之洛遥一声轻咳,萧寒羽陡然回神。他嘴角
我的脸映入眼帘那一刻,萧寒羽瞳孔狠狠动了一下。
这是他亲手给我作的画。
那些温馨甜蜜的过往还历历在目,我和他却再回不到从前。
我希望他能看在过去的份上,不要为难娘亲。
可随之洛遥一声轻咳,萧寒羽陡然回神。
他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随手将手中的画像撕了个粉碎。
娘被这一幕刺激到,双目猩红朝他扑过去:“不要,把我的阿禾还给我,你们害死她还不够,如今竟连一幅画都不肯放过。”
还未靠近萧寒羽,娘就被几个侍卫死死摁在地上。
萧寒羽轻蔑的打量了她一眼:“既是孤作的画,孤想毁便毁了。”
“我劝你识相的,早点说出她的下落,否则……下次毁的就不是一幅画这么简单了。”
对于萧寒羽的威胁,娘不作何反应。
只是眼神空洞的直视着地上的碎片。
萧寒羽见状气不打一处来。
脚下狠狠朝那堆碎纸碾了碾。
他一声令下,侍卫押着娘亲回了刑狱司。
我向他下跪嗑头,我想要拉住娘亲,可我只是一缕孤魂,什么都做不了。
我头一回痛恨自己这般无能为力。
娘被押入刑狱司大牢,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娘待的这间正是我生前待过的刑房。
当晚萧寒羽带着人再度出现。
娘被固定在刑架上,我红着眼挡在她身前,生怕萧寒羽对她做出什么。
萧寒羽目光森冷的看着她:“我最后问你一遍,宋清禾在哪?”
娘还是那句话:“阿禾已经死了。”
萧寒羽冷笑一声,而后朝狱卒使了个眼色。
狱卒上前,手上的针毫不留情的戳进娘的指甲中。
她浑身剧烈一抖,嘴里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我死死挡在娘亲身前,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泛着寒光的银针一寸寸推进她的肉里。
我认输了,我匍匐在地,拼命向萧寒羽求饶,他怎么折磨我对付我都可以,但娘亲是无辜的啊。
可我的呐喊我的悲伤,没有一个人能够听见。
这场酷刑足足进行了三个时辰。
最后娘被人从刑架上放下来时,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被汗打湿了。
我紧紧抱着她,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怎么也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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