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在那个世界还挺能喝酒的,只是这具属于自己的身体还没有接触过酒精,邵辰不敢托大,只好问她:“是我开酒你会有提成吗?”吃完晚饭后,室友还连拉带推地扯着邵辰去酒吧,从前他经济状况拮据的时候从来没有去过这种地方,一时间也有些好奇。音乐就像最大音量的雷声在舞池中炸响,刚挤进去邵辰就感觉到有些头晕。他不适的挤开人群,手掌却意外
吃完晚饭后,室友还连拉带推地扯着邵辰去酒吧,从前他经济状况拮据的时候从来没有去过这种地方,一时间也有些好奇。
音乐就像最大音量的雷声在舞池中炸响,刚挤进去邵辰就感觉到有些头晕。
他不适的挤开人群,手掌却意外的直接贴到了一个柔软的腰肢上。
女人冲他一笑,她的五官十分美颜,自然地握住了邵辰的手,带着他从挨挨挤挤的人群中往卡座走去。
“第一次来吗?”
音乐声太响,她凑得很近,压低的声线搔得耳朵发痒,邵辰摸了摸泛红的耳垂,抿着嘴笑了起来。
“是呀,我第一次来!”
“我是酒吧的经理,”女人领着她坐下,向她展示胸口的工牌,那桃花般的眼眸轻轻眨了眨,像是暧昧的挑逗,“我叫江欣,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叫我,我会随时保护你的安全。”
“经理这么漂亮的吗?”
邵辰愣愣地说出这句话,对方显然被他逗笑了:“也可以是营销,但是今晚你第一次来,我不想在你身上赚酒钱,真的很不安全——你的朋友呢?”
被美色迷惑的邵辰才想起来室友,他伸直背四处张望,只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在舞池中央,撇撇嘴说:“抛下我自己玩去啦!”
“那我陪你坐一会儿吧。”江欣顺势在她身边坐下,体贴地拿了一瓶果汁,问邵辰,“这个是不含任何酒精的,价格也很便宜,你要喝吗?不喝我就不开了。”
邵辰对她很有好感:“喝,你开吧,没关系,开贵的也可以。”
其实他在那个世界还挺能喝酒的,只是这具属于自己的身体还没有接触过酒精,邵辰不敢托大,只好问她:“是我开酒你会有提成吗?”
“对,”江欣点点头,“但是你不想喝也没关系,我在今晚可以只当个经理。”
她抬眼看向邵辰时十分温柔多情,眼底的水光映着舞池的霓虹灯,像波光粼粼的海浪。邵辰根本就不缺钱,干脆点了点桌面道:“那把这里最贵的酒都开了吧,我不喝哦,你想喝可以喝。”
江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眼力很好,能看出这个男生全身上下都不是什么品牌,只是担心他初次来会出问题,可是邵辰却显得格外豪气。
“是担心我付不起吗?”迎上她略带打量的眼神,邵辰却不觉得冒犯,笑眯眯地说,“先刷卡吧,可以吗?”
他们开了十几瓶酒,价格不是最贵的,但显然也不是邵辰这个年龄段消费得起的,江欣笑着说:“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甘心给你当陪喝而已。”
她真的很会哄人。邵辰的手撑着脸颊,打量江欣的侧脸,觉得很感慨。
还是有钱好,难怪段薇然一天到晚都在工作加班,家里养一个外面养一个,可不是得花很多钱?
“你能喝的话你喝吧,放在这里很浪费哦。”
江欣笑着对他说谢谢,开了一瓶白兰地,又找酒保要了一个柠檬。她的手指纤长,动作很漂亮,干脆利落地斟酒和削皮动作都赏心悦目。
邵辰侧着脸欣赏,对方便递过酒杯,问道:“要尝尝吗?”
第十章
度数比较高,邵辰浅浅尝了一口,酒液的香醇和柠檬的酸涩恰到好处,剩下的江欣接过,仰起头一饮而尽,侧脸的剪影格外诱人。
“你肯定是这里的销冠。”邵辰弯起眼睛,不知道让他脸红的是那一小口酒,还是把唇印印在杯子上的,江欣的嘴唇,“光看调酒我也回本了。”
“今晚回去大家都要嫉妒死我。”江欣笑了笑,“遇到这么一位帅气又大方的客人。”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闲天,邵辰的室友已经在舞池跳嗨了,挤过来时看到这么一大桌酒,惊讶的大叫一声:“邵辰!你不是被人骗了吧!这好贵啊!”
邵辰捂着额头无奈地说:“没有,你想喝吗?喝吧,不要喝多了,我扛不动你。”
室友又惊又喜端着酒走了,江欣坐在光线少的地方,对方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她对邵辰说:“刚刚他拿走的度数不浅,如果需要帮忙扛人服务,我也可以提供。”
“要他知道被你这个美女扛过,肯定要后悔自己喝多了。”
说来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邵辰却觉得自己和江欣聊得很投缘,所以在对方提出要加个好友的时候,他没有任何抗拒。
桌上的酒偶尔会在江欣调制过后进入他的口中,这具身体哪怕没喝过酒,酒量也相当可观,但邵辰的脸已经红透了,江欣看他醉意上涌,体贴地说:“今晚就到这里?”
“可以再聊一会儿。”
为了不给老公造成压力,我隐瞒了首富的身份。陪他过了七年缩衣减食的生活。他却拿着我辛辛苦苦赚的钱给他的小青梅买在钻戒和代步车。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被当成小三,在他家受尽冷眼。他却说:小鸢是我爸妈看着长大的,宠她不是很正常?姜月,你到底在闹什么!我当众扇了他一巴掌,心灰意冷提出离婚。这一刻,我发现我爱了七年的男人,陌生的让我害怕。01许肆拽着我的头发猛地将我甩在房间地板上。下一秒‘砰’得一声,房
程柳她要呼吸不过来了!撕心裂肺的喊叫中我的记忆被唤醒。前世就是这样,我在听到有车祸发生时,想也没想就跑了过去救人。当我问及她的病史时,程柳的助理眼神躲闪,在我逼问下才说刚做了流产手术还喝酒了。我一心救人,我立刻判断她是术后喝酒,引发血肿压迫了腿部神经。在场的只有她的助理,我只能交代道:她的
把房间收拾干净后,她拿着证件材料下楼,准备去办签证。路过客厅时,她微微躬身示意,没有像从前那样热切地打招呼。薄斯珩很不习惯她这幅安静的模样。看着她低眉顺眼默不作声地往外走,他总觉得她好像变了很多,忍不住出声叫
一出电梯,石昊的视线就径直锁定了林清雪,根本没有在意到我的存在。 亲爱的? 听着这个陌生的称呼,我心寒无比。 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每次喊我,他都是连名带姓。 生疏无比。 不仅如此,他也不允许我用亲密的称呼来喊他。 我对此也曾表示过不理解,可石昊总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