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涌上无尽的悲怆,声音隐隐带着不甘。“那我呢?你也不想再见了是吗?”“怎么会呢?”“但这些厌憎,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了,毕竟要和他共度余生的人是你,我和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一字一句像钝刀子一样割开了秋晚清的心上血肉,痛得她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她的眼中涌上无尽的悲怆,声音隐隐带着不甘。
“但这些厌憎,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了,毕竟要和他共度余生的人是你,我和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见。”
一字一句像钝刀子一样割开了秋晚清的心上血肉,痛得她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她的眼中涌上无尽的悲怆,声音隐隐带着不甘。
“那我呢?你也不想再见了是吗?”
“怎么会呢?”
前一句话像一剂止疼针,后一句则直接在里面注入了毒药。
“你对我毕竟有养育之恩,逢年过节,该向长辈的问候请安,我一句也不会落的,嫂子。”
说这话时,宋安泽满脸恭敬。
不论秋晚清怎么观察凝视,再瞧不见任何在意和喜欢。
他已经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把她视作一位长辈在尊敬着。
这个结论像一阵飓风,直接把她心底那点微弱的希望生生吹灭了。
直到亲眼见证这个事实,她的身体里才终于迸发出来一种,要冲破重重藩篱障碍、不顾世俗眼光、直面心中所向的冲动。
过去那些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沸腾的、炽热的欲望,在这一刻化作狂风暴雨席卷肆虐,彻底冲昏了她的头脑。
“我只比你大5岁,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这都是你说的,你忘了吗?”
宋安泽当然记得。
再想起当年的倔强,他既不觉得后悔,也不觉得羞愧,只是觉得有些傻,傻的有些天真。
他并没有否认,只是用他当年的话回答了他。
“我那时候才十七岁,不懂什么是喜欢,也分不清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亲情,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情有可原。”
“可是嫂子,你还分不清吗?”
这句话问住了秋晚清。
她的眼里先是闪过一丝迷茫,接着满是自讽的笑。
他说得都是事实,她一句也不能否认。
亲手将他推远的人是她,后悔了要他回来的也是她。
她明明年长,却连十七岁的他都不如。
爱得不坚定,断得不洒脱。
一旁乖乖吃完饼干的菱菱拉了拉他的手,小声地告诉他说吃饱了。
宋安泽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把小姑娘抱起来转过身。
“菱菱要休息了,我先带她回家了。”
刚踏出门口一步,身后传来一句压抑而低沉的质问。
“所以,你不会和我回家了,是吗?”
宋安泽的脚步顿了顿,声音浅淡,语速平缓。
“回去吧,嫂子,你忘了吗?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覃年还在等着你,祝你新婚快乐。”
说完,他踩着木质的楼梯,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下了楼。
房间里传来玻璃碗盏摔碎的响声。
怀里的菱菱吓得抱紧了宋安泽的脖子,眼睛里满是惊恐。
“哥哥,嫂子好像生气了。”
宋安泽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哄着。
“没事,哥哥以前天天惹她生气,她不会打人的,别怕。”
“她好凶噢,幸好妈妈把哥哥接回来了,以后有菱菱保护哥哥!”
看着她摇头晃脑说出这些话,宋清怀心中一暖。
到家已经是下午两点,宋秋岚接走菱菱,带她回房间午睡。
因着落水的事情,菱菱惊魂未定一直睡不着,凑到妈妈的耳边说起了小话。
“妈妈,哥哥以后是不是再也不离开了啊?我不想他回到嫂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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