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这一桩,她看清了很多,现在老老实实工作,心里只有顶头上司和救了她一命的小姐。这两天因为逃婚的事情,她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但她紧紧闭上了嘴,一个字也没泄露。落地京北后,辞职信被打回的助理亲自开着车来接宋安泽。经历过这一桩,她看清了很多,现在老老实实工作,心里只有顶头上司和救了她一命的小姐。这两天因为逃婚的事情,她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但她紧紧闭上了嘴,一个字
落地京北后,辞职信被打回的助理亲自开着车来接宋安泽。
经历过这一桩,她看清了很多,现在老老实实工作,心里只有顶头上司和救了她一命的小姐。
这两天因为逃婚的事情,她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但她紧紧闭上了嘴,一个字也没泄露。
现在老板回来了,她身上背着的压力和担子都能卸下来了,心情好了许多。
唯一的问题是,老板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因而她把汇报的语气都放轻了很多。
“宋总,婚礼虽然取消了,但覃小姐一直在闹,昨天还带着东西搬进了别墅,住进了小姐从前住的那间房间。”
听见这一句,宋安泽直接叫停了司机,要他回别墅。
助理忍不住拍了拍胸口,一阵庆幸。
她就知道,这件事最要紧,就该第一个汇报!
车子驶进别墅后,管家佝偻着身子上前要说些什么。
宋安泽大手一挥,迈着大步进门直指二楼。
早上九点,卧室门紧闭着,他抬起手直接拧开门。
床上的人还在熟睡中。
看着卧室里突然多出来的东西,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连人带东西,都扔出去。”
很会看脸色的管家直接带着七八个佣人闯进去开始干活,直接卷起被子把人抬了出去。
陡然悬空的失重感唤醒了梦中的覃年,她惊恐地睁开眼,奋力挣扎着。
“干什么?谁允许你们闯进我的房间的?滚出去!”
“你的房间?这是晚清的房间!”
虽然听见累宋安泽沉沉的声音,覃年还没弄清楚情况,嘴里也没把门儿。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为什么不能住这里?秋晚清只是个养女,凭什么睡主卧?”
几个佣人刚好把人抬到楼梯边。
宋安泽听见她这自以为是的语气,脸上浮现出一个冷笑。
“被子留下等会儿烧掉,人赶出去!以后谁敢再放她进来,就和她一起滚!”
得了命令的佣人们不敢不从,直接扯掉被子。
穿着性感睡衣的覃年直接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了下去,浑身摔的青青紫紫的,膝盖上还流了血。
她抱着腿哭嚎着,底下的两个保姆直接拽起她的两只手就往外拖。
从客厅到檐廊再到花园,一路的拖拽不仅把覃年的手腕拉脱臼了,她的衣服也摩擦撕裂了。
等她被丢到门口时,整个人像是挨了一顿打一般,衣不蔽体,看上去极为狼狈。
宋家别墅建在名流云集的浅水湾中心区,每天门口路过的人车不计其数。
很快,覃年被宋安泽甩了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北上流圈层。
助理把这些情况如实汇报。
宋安泽却没怎么听进去。
他看着管家花了高价买回来的东西,眼里流露出感伤的情绪。
那天夜里,他和秋秋岚立下约定,要将他对秋晚清的心意放在心里,这辈子不对任何人吐露半分。
他还答应她,尽量不去打扰秋晚清的生活,如果一定要见面,那只能是以小叔的身份。往后余生那么漫长,他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日日都能见到她。
如今留给他的可共怀缅的东西,也只剩下这一堆旧物了。
把所有东西都搬出来后,管家小声地询问着。
“先生,小姐是不是要回来了?那我找人把这些东西都放进房间里。”
宋安泽摇了摇头。p.m
这意味不明的动作看得管家直挠头。
先生的意思是小姐不回来了?还是不用搬回去啊?
也不给个准话,全靠他猜,那怎么猜得中?
他还想再问,很会看眼色的助理拉着他就出了门。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宋安泽弯着腰,捡起一个花瓶,拿袖口擦拭掉上面的灰尘,然后踱步进了卧室,把瓶子放在书架二层。
一整天里,除了把原属于这件卧室里的东西复归原位,他什么也没做。
夜里,他环视着房间的布局,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到底还差些什么。
差些什么呢?
其实什么也不差了。
毕竟他心爱的、视若珍宝的那件宝物,再也回不来了。
永永远远地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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