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上带着微不可见的倒刺,每一次抽在我脸上,除了剧痛之外还刮起细细的血痕。皮鞭上带着微不可见的倒刺,每一次抽在我脸上,除了剧痛之外还刮起细细的血痕。“别以为你这张脸整成跟老子一样,就能入安琪的眼了。今天我非要把你这张脸毁了,把你身上的衣服撕烂,看你还敢不敢装成学术男!”我忍不
皮鞭上带着微不可见的倒刺,每一次抽在我脸上,除了剧痛之外还刮起细细的血痕。
“别以为你这张脸整成跟老子一样,就能入安琪的眼了。
今天我非要把你这张脸毁了,把你身上的衣服撕烂,看你还敢不敢装成学术男!”
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在下一鞭子落下前,我心一横,徒手接住了那把带着倒刺的鞭子。
我目光阴沉,“你打我之前,调查清楚我是谁了吗?”
鞭子上的倒刺插入我手掌心的肉里。
蒋哲故意用力一拽,细细密密的剧痛划过,右手手掌已经绽开了血色的碎花。
蒋哲满脸傲气,不屑的冷笑。
“我管你是谁,不就是个在实验室装腔作势的假学术狗软饭男吗?
明知道安琪喜欢这一挂的,上赶着跑来投怀送抱!”
我语气一沉,“我是博士,不是你说的什么软饭男。”
话音刚落,蒋哲一脚踩在我脸上。
皮鞋的后跟粗暴的停在我的鼻骨上,用力碾压。
“就凭你,还博士?”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分明就是看了网上的那种攻略
我是相府真千金,假千金却替我上了龙床,一跃成为暴君的宠妃。可暴君不仅绝嗣还早亡,无子的嫔妃只能殉葬。
“沈翎!那也是你的孩子!你别松手,求你!”紧接着,童年年开始磕头,一下一下的磕在地面上,发出声响。“呵!我可没有这福气,和你生出这么个野种来!我连碰都不曾碰过你,又怎么会有孩子呢!?”沈翎看着童年年一字一句的说道,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般。
苏明妆凝眉,看了一眼府内厨房的方向,心中却有个预感,叹了口气,“厨房搞不好,不会给我们准备早膳了,你们两人先去看看,若是取不到饭菜,便直接出府买,银子找王嬷嬷支。”
看着他们离开,沈舒宜没有拦人,更没有歇斯底里,她脾气就是这样,最注意分寸,和人交往从来不让人难堪。富二代们看她的眼神都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