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七七也追了上来,一个劲儿点头附和道:“是啊,你再考虑考虑,她之前就经常被人撞见和不同男子寻欢作乐,你既是鲛人一族,定然不能叫她蒙蔽了,否则辱没了你的身份可就不好了。”我只把他们的话当做耳旁风,视线落在萧北辰身上。他翻身下马,走到我跟前,双手小心翼翼握住我的手,看向我的眼神真挚而虔诚。“夫人,你真美。”一抹红霞悄悄爬上我的脸。下一秒,他将手伸进自己胸膛,狠狠一扯,竟生
我只把他们的话当做耳旁风,视线落在萧北辰身上。
他翻身下马,走到我跟前,双手小心翼翼握住我的手,看向我的眼神真挚而虔诚。
“夫人,你真美。”
一抹红霞悄悄爬上我的脸。
下一秒,他将手伸进自己胸膛,狠狠一扯,竟生生带出了他的心头血鲛珠!
他握着泛着血色的鲛珠,郑重地塞进我掌心。
“夫人,我是你的了。”
他声音格外温柔,我心里却经历着天崩地裂一般。
围观的亲友都看到了这血色鲛珠,一个个难以置信地捂嘴惊呼。
“这,我没看错吧,血红色的鲛珠!他竟是金鲛!”
“金鲛!是金鲛!只有金鲛能凝血为珠!”
我笑着将鲛在珠放到胸口处好生收好,任由萧北辰牵着我坐上花轿。
楚轩却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咬牙切齿道:“她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嫁给金鲛,还请前辈仔细考虑,重新择偶才是!”
他一时弄不清萧北辰的真实身份,可他是金鲛这件事毋庸置疑。
我在他眼中就是个生不出蛋的母鸡,前世又害他沦为四海八荒的笑柄,他自然是不能眼睁睁瞧着我这般顺利就嫁给一个无上尊贵的金鲛的。
墨七七也追了上来,一个劲儿点头附和道:“是啊,你再考虑考虑,她之前就经常被人撞见和不同男子寻欢作乐,你既是鲛人一族,定然不能叫她蒙蔽了,否则辱没了你的身份可就不好了。”
我实在气不过想要开口驳斥,可却被萧北辰抢先了,一开口威慑力十足。
“孤的夫人,哪里轮得到你们来评头论足?”
“楚轩,你还不放手,难不成是在肖想孤的夫人?”
楚轩被他的气势逼退,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墨七七还想说什么,却被楚轩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我开开心心上了花轿,临走时,墨七七面容扭曲,压低了嗓子咒骂道:“凭什么,你一个名声烂臭的女人居然能嫁给金鲛!”
楚轩看着迎亲队伍远去,眼神怨毒:“嫁给金鲛又如何,还不是个蛋都不会下的鸡,生不出鲛人宝宝,我看她能得意到几时!”
“刚刚在路边上看到你了,今天不上学吗?”季如葵差点笑出声了,汪池竟然以为她还是个大学生!她坏心眼地逗弄对方:“我逃课了,老师不点名的。”
他这句话让我又想起了昨夜的情形,无端羞红了脸。他伸手在自己头上一薅,一株株珍稀的海仙草就乖乖躺在他手心。“灵儿,这些都是安胎的好东西,每日三餐都得吃!”
傅熙岩不知事的时候,我总忍不住亲他的脸蛋。可他两岁多开始,就不让我亲他了。我一亲,他就使劲推我。
林悠然花出去钱,心情又好了些,她打车回家,途径那个白天一点也不醒目的酒吧时,眼神闪烁了下。不知怎么,她又想起江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