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跟随在贺槿夏身后的侯爷陆北琛从堂厅外走进来。“见过贺夫人。”李沐烟急忙起身,拜见:“侯爷,您怎么来了?”真是母女情深!贺槿夏眼尾泛红,她站在门口,怯怯地开口:“夫人。”屋内两人听到她的声音,止住了交谈。她的亲生母亲也就是相府的主母李沐烟,朝着她看来眼神复杂。“回来了便好,往后莫再行事不端。”贺槿夏本以为主
真是母女情深!
贺槿夏眼尾泛红,她站在门口,怯怯地开口:“夫人。”
屋内两人听到她的声音,止住了交谈。
她的亲生母亲也就是相府的主母李沐烟,朝着她看来眼神复杂。
“回来了便好,往后莫再行事不端。”
贺槿夏本以为主母知道自己是她的亲生女儿后,会对自己改观,然而没有……
她忙回:“是。”
而这时,贺洛荷站起身来,伸手想要挽她的胳膊。
“槿夏妹妹。”
在牢房的四年,贺槿夏最怕被人触碰,下意识躲开。
贺洛荷的手一僵,随即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
“你还在怪我们把你送到天牢吗?”
她此话一出,端坐高位的李沐烟眸色一冷。
“贺槿夏,你做出这副姿态给谁看?当初要不是你不知羞耻,又怎会被送天牢?”
贺槿夏脸色苍白,急忙跪地:“奴婢知罪。”
李沐烟见她如此,眼底都是失望。
她只觉贺槿夏一点都不像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时,一直跟随在贺槿夏身后的侯爷陆北琛从堂厅外走进来。
“见过贺夫人。”
李沐烟急忙起身,拜见:“侯爷,您怎么来了?”
她并不知是陆北琛去接的贺槿夏回来。
陆北琛清声道:“夫人,既然贺槿夏现在回来了,那本侯和贺家二小姐的婚事该当如何?”
相府嫡女二女儿,自小就被皇上赐婚给了镇北侯陆北琛。
如今查出贺槿夏才是真的嫡女,理所应当要换嫁。
可李沐烟却道:“侯爷,外界只知洛荷是我的女儿。”
这话一出,贺槿夏还有什么不懂。
她的亲娘根本不愿认她!
陆北琛闻言,凤眸落向贺槿夏。
“贺槿夏,你也愿意?”
贺槿夏脸色煞白,忙不迭地回:“槿夏粗鄙不堪配不上小侯爷,不敢妄想攀扯。全凭夫人做主。”
陆北琛听到这番话语,眸色渐深。
他记忆中永远带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叫着他兆衡哥哥的贺槿夏好像不见了。
这时,主母李沐烟再次开口:“侯爷,你也见到了,我这女儿配不上您。”
说完,她便让贺槿夏离开了。
贺槿夏一瘸一拐地挪动脚步出门。
来到外面庭院,又被陆北琛叫住。
“贺槿夏!”
贺槿夏身形一颤,惶恐陆北琛稍有不快,又让自己回到天牢。
她回首满眼怯弱。
“小侯爷,还有何事吩咐?”
陆北琛沉声问:“你我两家约定的便是娶相府嫡女,你如今将婚事让给贺洛荷,往后确定不后悔?”
后悔?
贺槿夏的眸子宛如一潭死水,一片死寂。
她最后悔的便是倾慕陆北琛。
“奴婢对小侯爷不敢肖想。”
吐出一句话后,贺槿夏卑微地离开,回到了属于她自己的院子。
院落内很简陋,甚少家具,只有一个仆人小宛在伺候。
小宛见她不受夫人喜欢,很怠慢她。
晚上,贺槿夏洗漱后,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消瘦的身体上布满了新伤和旧痕,还有一些欢爱的痕迹。
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待字闺中女子的身体。
翌日一早。
丞相贺崇言上朝前,招她谈话。
他看着贺槿夏穿着单薄破旧的衣服,和那副瘦骨嶙峋的样子,皱眉。
“你如今已是相府嫡女,这幅模样见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相府亏待了你。”
贺槿夏回来后,主母根本不把她当亲生女儿,因此下人们都轻待她,没人把她当相府嫡女。
她哪儿来的好衣裳穿?!
贺崇言命人给她换了身衣裙,吩咐她和贺洛荷一起去皇宫拜见皇后。
当今皇后乃是丞相嫡长女,也是贺槿夏同父同母的亲姐姐。
从前皇后最不喜她,贺槿夏不懂为何她突然要见自己。
去往皇宫,来到凤仪宫。
皇后看着贺槿夏缓缓开口。
“槿夏貌美,不如进宫来与本宫一同侍奉皇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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