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五月底,可她还是觉得浑身发冷。她艰涩地开口:“可是……明明是我先认识你,我们这么多年……”这句话像一把大锤,猛地砸在沈意枝的心上,砸得她脑子一片空白。明明已经五月底,可她还是觉得浑身发冷。她艰涩地开口:“可是……明明是我先认识你,我们这么多年……”话没说完,萧蔚川淡声打断:“感情的事,从来就
这句话像一把大锤,猛地砸在沈意枝的心上,砸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明明已经五月底,可她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她艰涩地开口:“可是……明明是我先认识你,我们这么多年……”
话没说完,萧蔚川淡声打断:“感情的事,从来就没有先来后到。”
他顿了顿,又说:“这么多年,我一直拿你当晚辈,而她不一样,从见到她的那一刻,我就认定了。”
这还是沈意枝第一次听他这样表明自己的心意,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妒火仿佛将她的心反复炙烤,痛到极致,连手指都在发疼。
眼眶一阵酸涩,她再也端不起违心的假笑,转身狼狈地离开。
上了车,回陆家的路上。
沈意枝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萧蔚川的那些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刺向她的心。
心脏痛到极致,她忍不住,紧紧捂着心口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
鲜血从喉头涌出,溅在纯白的裙子上,像雪中绽开的朵朵梅花,红得扎眼!
坐在副驾驶的吴婶回过头,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小姐,您怎么样?快,我们回医院!”
后半句,是对司机说的。
沈意枝连忙摆手,强忍住再次翻涌上来的腥甜,说:“别去,我没事。”
吴婶焦急得不行,还想再劝。
沈意枝缓过气淡声说:“再说……我这个病,本来就治不好。”
吴婶红了眼眶,哽咽安慰:“怎么会?季总一直在为您寻找合适的心脏,一定……”
触及沈意枝眼中的痛色,她默默咽下了后面的话。
小姐现在这副模样,不都是为了季总闹的吗……
沈意枝安慰地朝她笑了笑,擦去唇边的殷红,套了件风衣遮住身上的血迹,回了家。
阳光正好,微风徐徐。
这样好的天气,沈意枝却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多久了。
几天后,江市慈善晚宴。
沈意枝跟在陆父身边,在各个上流人士面前应酬寒暄。
宴会的嘈杂让她心烦,干脆找了个理由就想离开。
刚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陆父的声音响起:“修宴的确是该成家了,我看这江市那么多千金,还是你们汤家的茉茉跟他最般配。”
“修宴,茉茉对你也有意,你愿不愿意和她订婚?”
这话一出,周围都安静了。
沈意枝脚步一顿,下意识回过头看向萧蔚川,就见他正温柔地看着他对面的汤茉。
她瞬间被刺痛,连忙回过头,匆匆离开。
即使已经明白萧蔚川对汤茉的感情,她也仍然不想听见他亲口答应。
她不想让自己更狼狈了……
宴会厅里。
萧蔚川看着沈意枝落荒而逃的背影,沉默了许久,才收回目光礼貌点头:“我知道大哥一片好意,但我暂时,没有成家的打算。”
可这个答案,沈意枝并不知道。
这天之后,沈意枝没再联系过萧蔚川,只偶尔会从吴婶和陆父的口中知道他的动向。
日子一天天过,离婚期越来越近。
沈意枝消瘦了一大圈,婚纱已经不合身了,只能送去改。
这天,改好的婚纱被再次送过来。
她抚摸着上面精致的蝴蝶,心头一动,又拿起萧蔚川送她的那只蝴蝶木雕。
都是那样栩栩如生……
从前的种种袭上心头。
一片死寂的心忽然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痛。
沈意枝握紧木雕,转身出了陆家,去了陆氏集团。
最后一次,她决定再问最后一次。
万一萧蔚川能心软,她或许就不用嫁给自己不爱的人了……
一小时后,陆氏集团。
此时已经是下班的点,大楼空了大半。
沈意枝直奔总裁办公室,刚到门口,就听到他在和别人交谈着什么。
担心是商业机密,她本想回避。
却在听到“架空”、“车祸”、“慢性毒药”这几个词之后,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透过门缝,沈意枝看见萧蔚川的神情,是她从没见过的阴鸷骇人。
而男人接下来的话,更是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泼来。
“计划照常进行,沈意枝结婚那天,就是陆彦鸿的死期!”
折腾许久,拿着检查单被人群挤在电梯角落,手机里是挚友何冰担心又恨铁不成钢的话:“沈南禾!你现在搞这么荒唐了,酒吧那种地方的男人有几个干净可靠的?天天换不同的女孩子睡,指不定多少传染病!”
寒秋深夜。赵南星浑身血污,光着脚从绑匪手中逃到市区的时候,依旧没有等来陆凌游,迎面冲来的是一群记者——“你真的是赵南星?你不是自诩是陆氏总裁的未婚妻,一直明丽又高调?怎么变得跟乞丐一样,又脏又臭?”
苏向晚死了。死在满是硝烟的战场上,死于楚国与羌国的最后一战。远处传来将士们撕心裂肺的呼喊:“将军,苏将军,我们胜了……”
黎茵哼着歌儿回到家,刚将门推开。破旧的房子内坐着一个美貌的女人,黎茵歌声停住,惊喜的跳了过去,蹦到沙发上,抱住那女人,高声喊了句:“妈妈!”那女人正很煞风景的在剪着脚趾甲,在黎茵蹦过来,反手便将她一推说:“赶紧的,收拾你的东西。”黎茵不解的问:“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