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写满了他和相爱的人过去,里面还夹着她早已死去的表姐照片…… 见她沉默,男人一贯妥协:“生气了?” 柳汐回过神,摇了摇头。1983年12月,军区部队。 “营长,嫂子没回家,还在办公室,说你不来她不走!” 狭小的办公室外传来警备员尊敬的声音,一轻一重的步伐在缓缓靠近。 柳汐颤抖着手将日记本合上,却怎么也合不住。 “咔
1983年12月,军区部队。
“营长,嫂子没回家,还在办公室,说你不来她不走!”
狭小的办公室外传来警备员尊敬的声音,一轻一重的步伐在缓缓靠近。
柳汐颤抖着手将日记本合上,却怎么也合不住。
“咔嚓”一声。
门在背后推开,柳汐手摁在好不容易关上的箱子上,心跳格外的快。
“阿汐,不舒服吗?”
清澈的男声在靠近,脚步也愈发有力量。
柳汐咬着牙强行平复了情绪,才堪堪转过身,笑着说:“没事,可能是没睡好。”
眼前刚满三十三岁的岑君南,军绿色的衣服在身,眉眼俊傲,修长的身躯站的笔直,一丝不苟的面容下已经有了上位者的气息。
柳汐的心里泛起涟漪……
直到真正看见岑君南时,她才接受自己真的重生了,重生到嫁给他的第三年。
望着男人平静如水的面孔,柳汐心里混乱一片。
上辈子,嫁给岑君南时,他30岁,自己20岁。
母亲说他是军人,当兵耽误了婚姻,虽然年纪大点但会疼人,更何况还是个营长,未来前途一片大好。
婚后岑君南确实如母亲说的那样,对她很好。
她们一直相敬如宾,恩爱几十年。
还生了一个优秀的儿子,众人都说她嫁了一个好归宿。
所以当重生回来时,她也做好了再来一世幸福的准备。
直到今天他送资料,意外发现这个樟木箱,看到了自己上辈子没见过的日记本。
里面写满了他和相爱的人过去,里面还夹着她早已死去的表姐照片……
见她沉默,男人一贯妥协:“生气了?”
柳汐回过神,摇了摇头。
她生气什么呢?
表姐已经死了,可是怅惘如鲠在喉。
“下次不会再让你等这么久。”岑君南摩挲了下她的双肩,语气更是柔和,“你这么着急,肯定是有事,你说我听。”
……
回家的车上,柳汐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
再等几天就是过年,街边热闹非凡。
行人提着猪肉和年货行色匆匆,脸上挂着即将要团聚的喜悦。
来时她也是这般兴高采烈的,可现下却怎么都提不起情绪,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的日记,想到表姐。
岑君南见状,开口安慰:“你别急,苏鹤云两口子不会离的,他们就是嘴上吵,说不定等我们赶过去,他们已经和好了。”
是的,她就是为好闺蜜苏溪吵架的事着急去找他的。
苏鹤云是岑君南的战友,苏溪是自己的好闺蜜。
他们二人也是在自己的撮合下认识结的婚,到现在也结婚两年了。
两口子也恩爱,可就在一个月前苏溪意外收到苏鹤云初恋女友来信。
上面写着初恋女友嫁人后被婆家人虐待,后悔当初没有反抗家里人,应该等苏鹤云从部队回来。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点,最重要的是苏溪追问苏鹤云的时候,苏鹤云全然不觉自己跟那女人通信有错。
他还对苏溪讽言讽语:“我只是跟她通了个信,连面都没见,你有必要上纲上线吗?”
当时苏溪哭着跟自己说的时候,不觉严重。
可此时此刻,当事情落到自己的头上,柳汐才感同身受地明白。
苏溪受不了的不是苏鹤云回的那封信,而是苏鹤云心里还有那个人。
柳汐眸子晦暗不明,望向认真开车的男人,声音不轻不淡在车里响起:“君南,如果你的初恋女友也受到伤害找你求助,你会理会吗?”
岑君南淡定地看着前方,不作思考脱口道:“我不会。”
柳汐心下一喜,握紧的指尖也随之松开。
下一秒,却又听岑君南坚定开口:“因为我会娶她,不给旁人任何伤害她的机会。”
折腾许久,拿着检查单被人群挤在电梯角落,手机里是挚友何冰担心又恨铁不成钢的话:“沈南禾!你现在搞这么荒唐了,酒吧那种地方的男人有几个干净可靠的?天天换不同的女孩子睡,指不定多少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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