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双倏然僵住。她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殷琉双倏然僵住。她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殷琉双拼命摇头,声泪俱下:“不要……褚豫白,求你……不要!求求您!”可褚豫白丝毫没有怜悯,眼神更加冰冷。泪水流到他手上,褚豫白满面嫌恶地甩开殷琉双:“当初晴婉有没
殷琉双倏然僵住。
她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殷琉双拼命摇头,声泪俱下:“不要……褚豫白,求你……不要!求求您!”
可褚豫白丝毫没有怜悯,眼神更加冰冷。
泪水流到他手上,褚豫白满面嫌恶地甩开殷琉双:“当初晴婉有没有求过你?你害死她时有心软一分吗?”
殷琉双面上两道青紫掐痕,面容更加狰狞可惧。
她眼神木然地掉着泪,嘴里呢喃着:“我没有、我没有害她……”
吕晴婉不是她害的!
即便她早已解释过千万遍,却始终无人相信。
褚豫白冷漠下令:“来人,把她抬上去!”
语落,就有几个侍从上前将殷琉双强硬带走,破布一般被丢在教坊司正中的舞台上。
坊中人纷纷看过来。
殷琉双本就破烂的衣服满是酒渍脏污,头发结了块,称得一张脸更是不堪入目。
绝望的泪水糊了一脸,她蜷缩作一团,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三年来,无论是多重的惩罚殷琉双都忍了下来,她甚至庆幸于自己的面容丑陋,才幸免于以身侍人。
褚豫白却明白如何做才是最能够折辱她的。
他要将她狠狠踩进污泥里,腐烂发臭,直至融为一体,才甘心罢。
柳行首被叫来,见此情境,眸光不忍地移开了视线,深吸一口气,才开口道。
“各位官人,安贵公主殷琉双一夜,起拍价一千两!”
现场先是寂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阵阵笑声。
“一千两?即便是貌若天仙的花魁都不过千两!她算什么东西?”
“当真好笑!怕只有瞎了眼才愿花一千两买这种女人!”
所有的骂声如利剑扎了殷琉双满身,扎得她鲜血淋漓,无处躲藏。
但幸好,除了奚落与嘲笑,始终无人回应。
殷琉双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就听褚豫白凉薄声音:“她这种贱人也配一千两?”
殷琉双浑身僵住,只觉寒冷渗进了骨头缝里。
柳行首看了殷琉双一眼,眼中流露出不忍,却只能改口:“一百两!”
殷琉双的心瞬间高高吊起,又惧又慌。
慌乱中,又想起喻臣浑身是血倒在她怀里,眼眸却仍旧闪烁着光亮。
他说:“公主,穷途未必末路,绝处犹可逢生。”
她一定要活下去,即便是烂透了脏透了,只要有一丝希望。
殷琉双抬起头,拨开脏乱的头发,露出狰狞不堪的一张脸。
她主动露出自己最丑的一面,像牲畜一般四肢并用地往前爬,谄媚地用脸去贴最近的人。
那人果然被吓到,抄起手边的酒杯就狠狠砸了过来。
怒骂:“滚开!你这腌臜东西!”
面上传来钝痛,殷琉双却不闪不避。
接着,更多的东西劈头盖脸地砸过来,伴着一声高过一声的辱骂。
“人不人鬼不鬼的丑东西,凑这么近真叫人恶心!”
“又脏又臭!别弄脏我的袍子!”
殷琉双脸上满是鲜血,却仍旧挤出一抹讨好的笑。
这低贱到了极致的模样,哪是曾经那个骄傲明艳的安贵公主。
褚豫白看着她这副模样,莫名觉得碍眼至极,攥紧了拳。
冷声从齿缝间挤出:“滚下来!”
殷琉双闻言一颤:“……是。”
她松口气,垂着头,拖着沉重的腿一步步往台下走。
这时,一道声音却猝然响起。
“一百两?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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