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一向脸皮薄,何况前不久,他才说了让我在外面躲一辈子,绝不会找我的。现在被戳穿了心思,他显然有些脸上挂不住。他一向是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此刻的行为却实在幼稚,让我看得有点好笑。我也是在这一刻,突然发现,他似乎是有点在意我的。手机里一直没有动静,直到突然响了一下,有新信息进来。傅西洲眸底的黯淡骤然散了,迅速点开
他一向是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此刻的行为却实在幼稚,让我看得有点好笑。
我也是在这一刻,突然发现,他似乎是有点在意我的。
手机里一直没有动静,直到突然响了一下,有新信息进来。
傅西洲眸底的黯淡骤然散了,迅速点开了手机屏幕。
但看到发来信息的是王嫂后,他脸上立马浮起失望。
那边很是担忧道:“傅先生,我实在是越看越不对。
“这书房哪像是太太弄的,倒跟遭了贼似的。
“说起来太太虽然偶尔发脾气,但却最清楚您有多宝贝这些书。”
我跟傅西洲结婚一年,但算起来更多的时间,倒是跟王嫂待在一起。
王嫂比傅西洲更了解我,倒也并不奇怪。
那边越说越不放心:“先生啊,您还是赶紧联系太太,再回来仔细看看吧!
“赌气还好,或者家里遭了贼也能报警,但就怕太太出了什么事!”
傅西洲似是也察觉到了不对,突然站起身。
他终于翻到了我的手机号,按下了拨出键。
但还没等按出去,刚好那个“我”回了信息过来。
消息在屏幕上方弹出,语气满是讽刺:“呵,有意思吗?”
明显是嘲讽,刚刚傅西洲发错文档那回事,分明就是故意的。
傅西洲一向脸皮薄,何况前不久,他才说了让我在外面躲一辈子,绝不会找我的。
现在被戳穿了心思,他显然有些脸上挂不住。
他掌心攥成拳,到底是咽不下那口气。
很快掐断了电话,黑着脸回了王嫂的短信:
“我跟她吵架了,您要是不放心,就自己问她。”
那边回过来一段叹息的语气:“哎,这怎么又吵了呢。
“先生啊,您跟太太彼此也多沟通沟通,别每次拿我当中间人呐。”
傅西洲神色间似乎有一丝尴尬,从手机上移开视线。
一抬眸,刚好看到温馨拿着手机在看。
他看过去,温馨也正好看向了他:
“西洲,我看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会议,你也早点休息吧?”
傅西洲这才终于起身,收拾了一番后,关灯在沙发上躺下。
他却并没睡,一直睁着眼睛。
后半夜打开手机看了好几次,都是看我发来的那句:“呵,有意思吗?”
很平常的一句嘲讽的话,也不知道哪里值得他,来来回回看那么多次。
接下来的近十天,傅西洲陪温馨在这边,参加了几场学术会议。
再跑了趟这边的医大,参加了几场饭局应酬。
十来天下来,他几乎一直和温馨同行。
大概是到了外地,也不怕被熟人看到,不怕我闹。
他跟温馨显得颇为亲密。
甚至有不知情的昔日同学,笑说他们的关系还是那么好,跟一家人似的。
傅西洲也只是笑笑,不否认,也没有半点解释。
温馨红着脸一直陪在他身旁,小鸟依人。
傅西洲大概也是真的不想再忍受,被我困在那段不幸福的婚姻里。
哪怕有媒体拍到他跟温馨同框,他也丝毫不再阻拦。
一些照片被传到网上,很快有根本不清楚情况的网友,开始嗑起了CP。
傅西洲仍是没什么反应,照样跟温馨同进同出,任由照片跟舆论扩散。
他看起来,跟温馨越来越亲密。
可是每晚,忙完后回到住处。
他仍是会在深夜,一遍遍翻到我的聊天框,和我的朋友圈。
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十多天结束后,傅西洲陪温馨回了江城。
这段时间,他们相处得实在愉快。
温馨明显还有些舍不得离开他,欲言又止道:
“西洲,我最近正在写一篇学术论文。
“手边缺一本医书,你能不能再陪我跑一趟省图书馆?”
傅西洲问了她书名,沉默半晌后突然说道:“我书房正好有这本,要不你去拿。”
傅西洲一向脸皮薄,何况前不久,他才说了让我在外面躲一辈子,绝不会找我的。现在被戳穿了心思,他显然有些脸上挂不住。
霍舟随意掸去被套上的烟灰,随口问:“有合适的结婚对象了?”“嗯。”“你喜欢他?”“他说愿意给我一个家。”霍舟吸了一口烟之后就摁在烟灰缸里了。
我赶到校友会时,大伙儿喝的正嗨。人群中央,裴尘之神色肃然的坐在圆桌前,头顶水晶灯折射出的光晕洒在他挺翘的鼻峰和眉眼上,衬的整个人如美玉打造的神邸,清冷又端正。
虽说手机是通讯工具,但现在的年轻人会用手机上网冲浪,如果没有按键,那应该如何打字呢?“我们可以开发一款输入法,这个输入法可以自由切换成九宫格输入法,笔画输入法,二十六键输入法以及手写板输入法!”周晨在草稿纸上分别画出所有输入法的大致轮廓。齐杭与李秋水再次瞪大了眼睛…“如果这款输入法能推出,必将风靡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