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舟没有停下。厉行舟没有停下。尖锐刺骨的疼从锁骨下方传来,远不及心底的剜痛。心底只剩恨意,张口不顾刀尖往里刺入,狠狠咬住厉行舟的脖子一侧。他用力转动刀柄,逼我松口。不过片刻,犹如凌迟,那三个字,硬生生被剜掉,鲜血淋漓
厉行舟没有停下。
尖锐刺骨的疼从锁骨下方传来,远不及心底的剜痛。
心底只剩恨意,张口不顾刀尖往里刺入,狠狠咬住厉行舟的脖子一侧。
他用力转动刀柄,逼我松口。
不过片刻,犹如凌迟,那三个字,硬生生被剜掉,鲜血淋漓,
我浑身都在发抖,冷汗顺着我额头一滴滴往下滴落。
世间酷刑不过如此。
我追在他身后的那十年,从来也没想过。外狠内温的厉行舟,有朝一日,会将那些手段放在我身上。
厉行舟终于松开我,我软倒在床上,呼气多出气少,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南靳赶来看到这血腥场面,大声道。
“厉行舟。你适可而止!”
他不紧不慢的擦着刀剑的血渍,“怎么,你心疼了?南靳,三年前,可是她废了你亲妹妹一只手。”
“没送她进监狱已经是便宜她了,如今不过是点利息。”
我费力挪过去,用被子将自己紧紧捂住。
衣服盖紧自己的躯体。
生怕,我肮脏不堪的身体被他们看到。伤口处被冷汗浸湿,疼的我神志不清。最后他们都走了。
护士走进来救我一命。
他们知道厉行舟的身份,权势地位面前,没人敢说话。
我养了许久。
久到我觉得日子这样一直过下去也不错。直到南笙婚礼给我送请柬。
厉行舟亲自陪同她来送请柬,美其名曰邀我参加他们的婚礼。
如今我看到他浑身就会冒冷汗。
结痂的伤口,隐隐发痒作痛。
厉行舟不过上前一步,我就吓得往后退。“我去。”
“你疯了?”直面死亡,一直刻意游走在作死边缘的薄元洲终于生出了几分恐惧,伸手想去掰方向盘:“想死别带上我!”“老实坐着。”郁晚星避开,快速地一打方向盘,以一个极高难度的漂移成功过弯。
女孩听完羞涩的低下头,小心翼翼的递给了裴燕城一个求助的眼神,我见犹怜。裴燕城跟众人递了个眼色,轻声道:“别闹,她胆子小。”
“你还想着陆然能来救你?我告诉你,别再痴心妄想了!”“三年前,他把你送给我的时候,就已经跟沈家大小姐,沈云韵结婚了。”
一直到黎明时分屋内才安静下来。听着身侧的人微沉的呼吸,乔笙笙忍着疼小心的从床上下来,刚站到地上,腿就抖的要命。她狼狈的把衣服捡起来胡乱穿好,颤颤巍巍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