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看到妻子林雨涵的手机里有条未读消息。发信人备注是"宸哥"。【雨涵，

我明天回国，航班MU586，晚上8点到。】我愣在那里，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宸哥？

林雨涵从浴室走出来，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膀上，身上只裹着浴巾。"老公，

过来帮我吹头发。"她甜腻地撒娇。我放下手机，拿起吹风机。温热的风从指间流过，

她在镜子里冲我笑，眼中却有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兴奋？期待？"老公，

明天我想去机场接个朋友。"她随口说道。我手上的动作一顿："什么朋友？""大学同学，

很久没见了。"我继续吹着她的头发，心里却翻江倒海。结婚三年，

林雨涵从来没提过什么大学同学。晚上躺在床上，她罕见地主动贴过来。

"老公..."她的声音带着平时没有的魅惑。那一夜，她格外疯狂。

像是要把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释放出来，又像是在向什么告别。事后她搂着我，

在我耳边轻声说："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我以为她是在感谢这三年的婚姻。现在想来，

那更像是在道别。第二天傍晚，林雨涵打扮得光彩照人。香奈儿的小香风外套，

纪梵希的**版手包，脚上是我送她的爱马仕高跟鞋。"我去接朋友了。

"她在我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晚点回来。"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心中涌起一阵不安。晚上十一点，林雨涵还没回来。我给她打电话，显示关机。凌晨两点，

她终于回来了。脸颊红润，眼中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朋友聚会喝多了。"她随口解释，

然后径直进了浴室。我听见里面传来水声，还有她压抑的啜泣声。哭？她为什么要哭？

第二天早上，林雨涵起得很早。她坐在化妆台前，对着镜子发呆。"雨涵？"我轻声叫她。

她猛地回过神，冲我笑了笑："没事，就是想起一些往事。""什么往事？

""大学时候的事，都过去了。"她摆摆手，"你快去上班吧，我今天要和朋友逛街。

"又是那个朋友。我开始留意林雨涵的变化。她开始频繁出门，每次都说是和朋友见面。

她开始在意自己的穿着，每天都要换不同的衣服。她开始经常发呆，眼神飘忽，

像是在想什么心事。最明显的是，她对我越来越冷淡。以前她会主动拉我的手，

现在连碰都不愿意被我碰。以前她会依偎在我怀里看电视，现在她总是坐得离我很远。

以前她会和我分享一天的见闻，现在她总是心不在焉。我试探性地问："雨涵，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愣了一下，然后摇头："没有啊，你多想了。

""那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林雨涵的脸色变了变："男的，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好奇。"我强颜欢笑，"有机会介绍给我认识吗？

""他...他比较害羞，不太喜欢见陌生人。"林雨涵眼神闪烁。这个回答让我更加不安。

那天晚上，林雨涵又出去了。这次她没有说是去见朋友，只说公司有应酬。我知道她在撒谎，

因为她的公司今天放假。我开车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的车停在一家高档餐厅门口。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了让我心碎的一幕。林雨涵坐在一个男人对面，

脸上的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纯真和快乐。那个男人长得很英俊，剑眉星目，一身名牌西装。

他们相视而笑，林雨涵伸手轻抚他的脸颊。那个动作亲密得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终于明白了。

林雨涵出轨了。而那个男人，就是她口中的大学同学。第2章我没有冲进去质问，

也没有当场抓奸。我只是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妻子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那种心痛，

像是有人拿刀在我胸口一下下地割。半个小时后，他们从餐厅出来。

林雨涵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两人一起走向一辆玛莎拉蒂。男人为她拉开车门，

动作绅士而自然。那是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不是我不想做，

而是林雨涵从来不需要我这样做。在她眼里，我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

配不上这些精致的浪漫。我跟着他们的车，一直到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看着他们消失在酒店大堂，我知道今晚妻子不会回家了。我开车回到家，

坐在客厅里等到天亮。林雨涵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换了一身衣服，

头发也重新做过了。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她愣了一下："你怎么在家？不是应该上班吗？

""请假了。"我看着她，"昨晚去哪了？""公司应酬，喝多了，在同事家住了一晚。

"她避开我的视线。"哪个同事？""你又不认识。"林雨涵不耐烦地摆摆手，"我累了，

要去睡觉。"她转身要走，我叫住了她："雨涵。""嗯？""我们是夫妻，

有什么事不能直说吗？"林雨涵站在原地，背对着我，沉默了很久。"没什么事，你想多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完她就进了卧室，锁上了门。这是她第一次锁门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林雨涵的行为越来越反常。她经常半夜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但我还是能听到她在笑。那种笑声甜腻得让我嫉妒。她开始嫌弃我买的衣服，说款式太老气。

她开始嫌弃我们住的房子，说太小太旧。她开始嫌弃我开的车，说丢人现眼。"雨涵，

你变了。"我终于忍不住说道。"我怎么变了？"她反问。"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人总是会变的，难道你希望我永远不变吗？"她的语气带着嘲讽。

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是啊，人总是会变的。只是我没想到，她会变得如此陌生。

那天晚上，林雨涵又要出门。"去哪？"我问。"见朋友。""又是那个大学同学？

"林雨涵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宋明轩，你最近怎么这么多疑？""我只是关心你。

""关心？"她冷笑，"你这叫关心吗？这叫监视！""我没有监视你，

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不相信我？"林雨涵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宋明轩，

我们结婚三年了，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给不了我吗？"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我出去了。

"她拿起包就要走。"雨涵，等等。"我追上去，"我们能好好谈谈吗？""谈什么？

谈你对我的怀疑？""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够了！"林雨涵猛地甩开我的手，

"宋明轩，你让我觉得窒息！"说完她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窒息？

我让她觉得窒息？可是三年来，我对她百依百顺，从来没有约束过她的自由。

是什么让她觉得窒息？是我的爱，还是我的存在？那天晚上，林雨涵没有回家。

我给她打电话，关机。发短信，不回。我一夜没睡，坐在客厅里等她。第二天下午，

她才回来。看到我，她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对不起，昨天说话太重了。"她主动道歉。

我心中涌起一阵希望："没事，是我太敏感了。""明轩，我们谈谈吧。"她坐在我对面。

我点点头，等待着她的解释。"我觉得我们的婚姻..."她停顿了一下，"需要一些空间。

""什么意思？""就是...不要管得太紧，给彼此一些自由。"我看着她，

心中一沉："雨涵，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她避开我的目光："没有，

我只是觉得夫妻之间也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我们是夫妻。

""夫妻也是独立的个体。"林雨涵说得很坚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她眼里，

我们的婚姻什么时候变成了束缚？"好，我答应你。"我最终妥协。

林雨涵松了口气："谢谢你理解。"理解？我理解什么？理解她的背叛？

还是理解她对我的厌倦？第3章给了林雨涵"空间"之后，她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出去，有时候甚至整晚不归。而我，只能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

这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特意请了假，买了她最爱的玫瑰花，在家里准备了烛光晚餐。

晚上七点，林雨涵回来了。看到满屋子的玫瑰花和点燃的蜡烛，她愣住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她问。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林雨涵的脸色变了变："我忘了...""没关系，现在想起来也不晚。"我强颜欢笑，

"我做了你爱吃的菜。""明轩，"林雨涵看起来很为难，

"我今晚有约了...""结婚纪念日，你有约？"我不敢置信。"是很重要的朋友，

不能爽约。""比我们的纪念日还重要？"林雨涵沉默了。那一刻的沉默，

比任何话都要伤人。"我知道了。"我吹灭蜡烛，"你去吧。""明轩...""去吧。

"我转身走向厨房，"改天再过也一样。"我听见她叹了口气，然后是高跟鞋的声音。

门关上了，房间重新陷入黑暗。我站在厨房里，看着满桌子的菜，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醉得不省人事。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林雨涵回来了。

她走到我身边，轻声说："对不起。"然后她抱住了我，很紧很紧。

我闻到她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古龙水味。那一刻，我清醒了。"雨涵。"我推开她。"嗯？

""你身上的香水味不对。"林雨涵僵住了。"是朋友的。"她解释。

"什么朋友会让你身上留下他的味道？""明轩，你又开始怀疑我了。""不是怀疑，

是事实摆在眼前。"我站起来，"雨涵，我们离婚吧。"这句话说出口，连我自己都震惊了。

林雨涵瞪大眼睛："你说什么？""我说我们离婚。"我重复了一遍，"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疯了吗？"林雨涵尖叫，"因为一点小事就要离婚？""小事？"我苦笑，"雨涵，

在你眼里，背叛也是小事吗？""我没有背叛你！""那你解释一下，

为什么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为什么结婚纪念日都不愿意陪我？为什么最近天天夜不归宿？

"林雨涵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我..."她想解释，却说不出话来。"算了。"我摆摆手，

"不用解释了，明天我就去找律师。""不行！"林雨涵突然抓住我的手，"明轩，

我们不能离婚！""为什么？""因为...因为我爱你。"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爱我？如果她爱我，会天天和别的男人约会吗？如果她爱我，

会在结婚纪念日抛下我去见别人吗？如果她爱我，会让我一个人守空房吗？"雨涵，

你的爱太廉价了。"我苦笑着摇头。"明轩！"她哭了起来，"我真的爱你，我不能失去你！

"看着她哭，我的心软了一下。但很快，我想起了她和那个男人在餐厅里的亲密画面。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背叛我。"我抽回手，"雨涵，放手吧。"那一夜，

我们都没有睡。林雨涵一直在哭，一直在道歉。而我，坐在客厅里，想着我们三年的婚姻。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有了裂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爱我？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在她心里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天亮了，林雨涵红着眼睛走出卧室。"明轩，

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吗？"她哀求道。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心中涌起一阵不忍。也许，

我应该再相信她一次？也许，她真的知道错了？"好。"我点点头，"最后一次。

"林雨涵破涕为笑："谢谢你，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失望。"我默默点头，

心中却没有一丝喜悦。因为我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破碎，就再也无法复原。

第4章林雨涵确实收敛了一些。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她不再频繁出门，

也不再夜不归宿。她开始主动做家务，主动关心我的工作。她甚至提出要和我一起去看电影。

我以为她真的改变了。直到那天，我在她包里发现了一张电影票。《泰坦尼克号》，

昨天晚上8点的场次。可是昨天晚上，她明明和我在家里看电视。我拿着电影票，

手有些发抖。"雨涵。"我叫她过来。"怎么了？"她走过来，看到我手里的电影票，

脸色瞬间变了。"这是什么？"我问。"电影票。"她强装镇定。"昨天的电影票，

可是昨天你一直在家。"林雨涵沉默了。"雨涵，告诉我真话。

"她咬了咬唇："是朋友给的，他买了票但是有事去不了，就给了我。

""那为什么在你包里？""我忘了扔掉。"这个解释太勉强了。我看着她闪烁的眼神，

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雨涵，你又在撒谎。"我失望地摇头。"我没有撒谎！"她急了，

"明轩，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因为你从来没有给过我相信的理由。"这句话说出来，

连我自己都觉得残忍。林雨涵的眼圈红了："明轩，你变了。""是你变了。"我纠正她。

"我没有变，是你不再爱我了。"她哭了起来，"你现在看我什么都不顺眼，

说什么都不相信我。"我看着她的眼泪，心中一阵烦躁。"好，就算是我变了。"我站起来，

"雨涵，我们真的不合适了。""什么不合适？""我们对爱的理解不一样。"我看着她，

"在我看来，爱应该是忠诚的，专一的。而你...""我怎么了？""你的爱里有欺骗，

有背叛。"林雨涵愣住了。"明轩，我没有背叛你。"她声音很小。"那你解释一下，

为什么总是和别的男人约会？""我没有...""雨涵，我都看到了。"我打断她，

"上个月15号，皇冠餐厅，你和一个男人共进晚餐。"林雨涵的脸色瞬间苍白。

"你***我？"她不敢置信。"不是***，是偶然遇到。"我苦笑，

"原来我的妻子是这样的人。""明轩，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我摆摆手，

"雨涵，我累了。"是的，我累了。累得不想再去分辨她话里的真假。

累得不想再去争论谁对谁错。累得只想结束这段令人窒息的婚姻。"我们离婚吧。

"我再一次提出。这次，林雨涵没有反对。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中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好。"她点点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不是我想要的，是你逼我选择的。

但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没有意义了。第二天，我们一起去了民政局。

办离婚手续的过程很简单，不到半个小时就搞定了。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

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而林雨涵，一直很安静。走出民政局，我们站在门口，都没有说话。

"明轩。"林雨涵突然开口。"嗯？""其实..."她欲言又止。"什么？""没什么。

"她摇摇头，"以后保重。""你也是。"我们就这样分别了。没有哭泣，没有纠缠，

甚至没有一个拥抱。三年的婚姻，就这样平静地结束了。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房子，

我突然觉得很不真实。林雨涵真的从我生命中消失了。我以为我会很高兴，

毕竟摆脱了这段痛苦的婚姻。可是为什么，心里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第5章离婚后的第一个月，我过得很平静。没有人催我回家，没有人质问我为什么晚回来，

没有人和我争吵。我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直到那天，

我在咖啡厅遇到了林雨涵的闺蜜陈晓雅。"明轩？"她走过来，"好久不见。""晓雅，

你好。"我礼貌地点头。"听说你和雨涵离婚了？"她坐在我对面。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为什么？"她问，"你们不是很相爱吗？"相爱？我苦笑一下："也许吧。""明轩，

雨涵其实很爱你的。"陈晓雅突然说。我抬头看着她："是吗？""真的。"她点点头，

"她经常和我说你的好话。""那她为什么要背叛我？"陈晓雅愣了一下："背叛？

什么背叛？""她出轨了。"我直接说出口。"不可能！"陈晓雅摇头，"雨涵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