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林泽川扣动扳机，子弹擦着徐天明的耳朵飞过。

徐天明愣住，声音颤抖：“好，我说。

镜像计划是我的主意，我找了何静研发技术，但她妹妹死了，她失控了。

我让人洗了你们的记忆，销毁证据。”

“为什么选我？”

林泽川咬牙。

“因为你不听话。”

徐天明苦笑，“你差点毁了实验，他们只好把你变成傀儡。”

林泽川沉默，枪口垂下。

他突然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徐天明的喊声：“你放过我？”

“何静会来找你。”

林泽川头也不回。

林泽川走出办公室，天空下起小雨，时间正好12点。

他的12小时结束了，但他没微笑，也没死。

他站在街头，脑海中全是何静的话：“记住你是谁。”

他知道，这场游戏的终点，不是死亡，而是觉醒。

回到警局，苏瑶迎上来，问：“怎么样？”

“徐天明招了。”

林泽川靠在墙上，“何静没杀我，她想让我面对自己。”

“那她呢？”

苏瑶皱眉。

“去找徐天明了。”

林泽川看向窗外，“这是她最后的复仇。”

苏瑶沉默片刻，说：“我解密了硬盘的最后一页，镜像计划还有个备用方案——‘光之反射’，能通过镜像装置控制一群人。”

“控制一群人？”

林泽川猛地抬头，“她在哪儿？”

“信号最后出现在市中心广场。”

苏瑶打开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坐标。

林泽川立刻冲出去，开车赶往广场。

雨越下越大，广场上行人稀疏，他远远看到何静站在中央，手里拿着一台仪器，周围摆满镜子。

她抬头，看到他，笑了笑：“你还是来了。”

“你想干什么？”

林泽川举起枪，雨水顺着脸颊滑下。

“结束这一切。”

何静按下仪器，镜子发出低沉的嗡嗡声，“他们毁了我的人生，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林泽川愣住，耳边传来一阵次声波，广场上的人纷纷停下脚步，脸上露出诡异的笑。

他冲过去，低吼：“住手！”

何静却没动，目光冷冽：“你阻止不了，林警官，这是光之反射，镜像计划的终极武器。”

林泽川咬牙，扑向仪器，一脚踢翻。

嗡嗡声停了，广场上的人清醒过来，茫然四顾。

何静愣住，低声说：“你毁了它。”

“够了。”

林泽川喘着气，“你的复仇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