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抬头,直直看着爹的眼睛。
这是我第一次反抗爹娘,也是为了反抗被他人安排好的命运。
爹,我一定会走出去,让你和娘过上好日子。
爹看着我的眼,似有一瞬间动摇,但动摇极短,不过一息时间,他又低下头。
孩她娘,给她擦擦伤,明天还得见人。
娘用衣服给我擦去血,叹息道。
花啊,怨就怨咱是女的,不像男的那么***,什么都能做——我握住***手,一字一顿。
娘,女的怎么了?
女的和男的都一样,也一样***,也一样什么都能做成!
娘没说话,抽出手来,转身默默走了。
咔——随后,我听见细微的上锁声。
等待小孩报信,我也得做点什么,而眼下唯一的办法,虽然极端,但也只有这招能用。
第二天,我没吃娘端来的饭,也没喝一口水。
娘只是轻轻叹口气,留下东西走了,我则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从前。